在场众人,纷纷举酒干杯!
“三公子说得在理,他们木屋药业这么搞下去,搅乱了市场,迟早会被人所制裁!”
“呵呵,几乎用不上咱们,会有人收拾他的,木屋药业和太极制药厂,太狂妄了,这样反而不能长久。”
“三公子目光长远,佩服佩服!”
司马屯笑呵呵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们能得一时之利,其后果的反噬,也得他们来承担!”
这场酒局,所有人都很欣喜。
因为司马屯放出了一个明确的风声。
不会有人容忍他们太久的,而最终的赢家也只能是鸿达药业。
等人都散了之后,司马屯和周渊还留在包厢,收拾残局。
他让霍兴腾去结账,随即看向周渊:“周院长,这次多谢你出面了,若非你坐镇,这些商人,我一个人还真的说服不了他们。”
周渊摆摆手:“三公子不必跟我客气,这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过……三公子的言论我是支持的,木屋药业这么玩,肯定不会长久……”
司马屯点点头。
“但是,眼下的困境,却是燃眉之急。”周渊直视着他,“若我所料不错,你们鸿达药业的仓库,已经快爆仓了吧?”
司马屯叹了口气:“周院长说的是啊,可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些药放在仓库里快堆得爆满也没人买,但同时,鸿达药业又不能让制药商们亏钱。
否则,哪怕他口舌如簧说得再漂亮,断了人家的输血袋,人家还是会找你拼命。
“这顿酒,只能安抚一时,那些商人不傻,他们都知道,只要鸿达药业还在进货,那他们就能继续保持生产,还有钱可赚,但……你们鸿达药业的资金也是有限的,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
司马屯沉默。
虽然他可以继续从家里挪用资金,对于司马家而言,这些都是小钱。
但如果折本太多,让父亲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最起码,他在父亲那边,心里的印象会大跌眼镜。
在父亲看来,这么点事儿都干不好,他肯定会失望的。
而家里那两个哥哥,肯定会借机搞事,见缝就钻。
一想想这些事,司马屯就感觉头疼欲裂。
周渊也看出了司马屯的无奈,笑着拍拍他的肩:“三公子,其实我一开始就很看好你,你在我眼中,是司马家这一代的佼佼者,等时间长了,相信你的父亲就能看出来,谁才有资格继承家业,到时候,不光是我,我们这些人,都会支持你。”
不得不说周渊也很会安抚人心,他让司马屯焦躁的心情,变得宁静了许多。
司马屯摇摇头,叹了口气:“周院长,还是你了解我,唉,家事国事天下事,我父亲说过,若是有志之士,先修身,再齐家,待这两样做好后,才去考虑天下之事,我还很年轻,修身能做到,可齐家……我那两个哥哥,你也是知道的。”
周渊点点头。
他何止是知道。
司马屯那两个哥哥,能力一般,但凭借同为司马家出身,又是司马屯的大哥二哥,从小就力压他一头。
若非司马屯能力出众,成年后为家族做了很多事,被司马家主所欣赏,他也不可能反压过两位哥哥的风头。
可这只是暂时的。
“三公子,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你的两位哥哥,他们心里不会不服,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周渊笑呵呵的。
司马屯道:“我明白,两位哥哥都是为了家族着想,可他们还是有些意气用事了,有时候,经常拦我的路,唉,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我能做得更好。”
但他知道,这只是奢求。
帝都四大家族,底蕴深厚,地位尊崇,这么多年过去,哪家不是为了利益,头破血流?哪家不是为了家产,斗得你死我活?
豪门哪有这么容易?
司马屯知道,自己若想执掌整个司马家,他还需要走很长一段路。
“若要得到我父亲的认可,让他离不开我,这一仗,就尤为重要,只要鸿达药业还在,并且越做越大,顺风顺水,我父亲自然会高看我一眼,从而给予我更多的权力!”
司马屯捏着拳。
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如履薄冰。
周渊表示理解:“三公子,今日吐露心声,更显得您真实了。”
他的话十分真诚。
司马屯听了,也尤为感动,陷入了沉默。
周渊道:“鄙人长你几岁,你的路,我也是看着走过来的,充满荆棘,但我希望,三公子你不要放弃,豪门沉重,它是枷锁,也是帝冠,戴上它,权力和财富,将唾手可得。”
“那些药,我们医院,吃下了。”
这句话,颇为的沉重。
司马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