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尚未作出处置,倘若德妃给他儿子求情,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穆帝偏头看他一眼:“杨德喜,你觉得裕王该死吗?”
杨德喜扑通跪倒,惶恐道:“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妄议皇子。”
“起来,朕恕你无罪。”
杨德喜站起身,战战兢兢说道:“奴才斗胆僭越,朝中皇子哪个没一点心思?裕王殿下虽说……虽说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他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穆帝冷道,“他能有什么苦衷?”
“奴才该死。”杨德喜请罪,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低头说道,“皇子们争权夺利,其实不一定是他们自己想争,有可能是背后的朝臣家族促使他们不得不争,所以这是身为皇子的无奈……况且莫说是皇家,就算是那些名门家族,兄弟之间为了争位,勾心斗角也比比皆是,端看皇上怎么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