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小雅把嘴一瘪,眼睛一瞪说:“你不愿打里我拉倒,我给你说,想和我玩一夜情的有的是。”说完一转身向另外一条路上走去。
武松摇摇头,来到了他平时练武的麦场。这时只见有几个人,正在用单手,玩翻石头。就是那种夏天碾麦子,秋天碾大豆之类的,用石头做的那种长长的,正面圆圆的,在石头的两头中间的位置,用錾子刻出来一头一个窝子,到碾麦子和斗子的时候,就把用木头做的一个框套上,然后呢在这个框的两头中间有专门留的两个插门柱的眼子,套上木制框之后,然后再把牲口(也就是那些马啊、驴啊、骡子、牛之内的)套完枷锁之后,再往这个碾石头,木头框的一头,有一个打铁时,把铁烧红以后,先在铁上砸个尖,然后再把铁烧红以后,用铁掐子掐住这块铁,往这个木头上这么,使劲一砸,就把这个铁沟镶进了木头里,等不用的时候,就把木框卸了下来。所以没事干的这些年轻人,就到这里来锻炼身体。
武松一看麦场边上有一个一米半长,直径75公分的碾子没有人玩,于是武松就把自己的棉袄一脱,然后走到了那根碾子跟前,单手往碾子,中间那个眼里一抠,上下先活动了一下(因为冬天碾子的底部会和大地,凍在一起。)武松一看碾子已经活动了,于是单手连翻了这个碾子三十个。
这时候全场便响起了一片叫好声。这时有一个男人,挺长的头发,脸上瘦瘦的,个头在一米六九。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烫绒衣裤,裤腿是当时最流行的喇叭裤。这时只见他,阴阳怪气的拍了一下手,然后说道:“啊呀,这个不是我那个叫武松的同学吗?你怎么不去井阳岗打虎,怎么跑这来翻碾子吓唬人来了。”
武松把自己的头一扭,发现给他说话的,是他一位叫刘红的中学同学,按照街坊邻居的称呼,武松应该管他叫声叔。这时就有人说了,那武松这个同学,为啥没有张口骂武松的娘呢?这个并不是刘红知道,赵虎骂武松的娘,挨了一阵毒打。而是因为刘红的亲姨,是武松的四姥。按照亲戚的话,这个刘红要管这个武松的妈,叫一声姐。在农村别管这个人多么胡口八道,那是绝对不能骂自己大娘、奶奶、姐姐、妹妹的。否则别人就会说你是猪狗不如的畜牲。所以这个刘红也不例外,不能骂武松的母亲。
武松出于礼貌,笑着对刘红说:“额,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一个小舅。”
这时只听刘红说:“我刚才听许晓雅说,你骂我是吗?”
武松一听,往四周一撒摩,看许晓雅正站在不远处的大道上往这边看。心里立即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女人在挑拨自己和刘红的关系。但是由于武松当时年轻气盛,于是笑着说:“好刘红,你听许晓雅说我骂你了,那就骂你了,怎么的,我给你说,我要不是看在咱们沾亲带故的份上,我早就收拾你了,你看你现在,外戴帽子斜愣眼,脚蹬一双破皮鞋,腿蹬喇叭裤,你看你从上到下,那里有点人样,我看你就是一个,从神农架活脱脱跑到这里的一只野候。”
这时刘红一咬牙,然后一个垫步,抡拳就向武松打来。
只见武松不紧不慢,等刘红到了他自己身边,正要挥拳打向他脸部的时候。武松忽然一个侧踹,一下就把刘红踹出去一米多远。武松心想,这个红舅,现在身体弱不禁风的样子,看来真的是,他仗着他爸在铁路上班,家里有点钱,于是就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鬼混,所以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看来老人说:“色是刮骨的钢刀,酒是穿肠的毒药,这一点都没有错。自己现在身体这么好,整天就像生牤子一样,看来这还的得益于自己,还是童子之身的缘故。”
想到这里看刘红也抬腿朝自己踢来。于是武松猛抬起自己的右脚,踢向刘红的右腿,武松看刘红抽腿一躲,武松没等自己的右腿着地,忽然抬了起来“啪啪啪”照着刘红的小腹,就是轻轻的三脚。把刘红踢倒在地。
这时刘红冷笑着说:“武小子,你现在行啊,连我都敢打了。我看你是胆肥了。我看,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当我是好欺负的是吗?”
说完刘红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把上衣一脱,往旁边的一个石碾子上一扔,两只手使劲一转,然后直接就奔着武松打来。
武松不慌不慌不忙,等刘红的拳头,离自己身上好有不到十公分,然后忽然把自己的两只拳头,照着刘红的前胸“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就是八拳,将刘红击倒在地。
然后武松把一只脚,踏在了刘红的左肩膀上问:“我说刘老三,你服还是不服?”
这时只见刘红咬牙切齿的说:“不服,有种你让我起来,咱们俩再来。”
武松点点头说:“好。”然后脸上一笑,把脚一抬,就放开了刘红。
只见刘红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连自己的上衣也没拿,撒腿就往麦场外面跑去,边跑边对武松说:“武小子你等着,等我回家去拿大刀,看我回来不砍死你。”
武松知道,这个刘红从小就跟着他爷爷练习二狼拳,尤其是大刀,那是玩的真可谓是炉火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