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摇摇头说:“妈,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可是我跟你说,在我心里,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这些人搞对象的事。”
武松的母亲说:“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也就放心了。不然我怕你在像你哥和许家这一出这样,我吓也吓死了。”
武松说:“没事的妈,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这时锅里的发糕已经蒸熟了。(用玉米面和白面,掺在一起,做出来的一种面食就叫发糕。)武松帮着自己的母亲把发糕起出锅,然后先把这些发糕端到了屋里,然后又在锅里加了一些凉水,继续烧火,等开锅后,武母把豁好的玉米面粥,倒进了开水锅里,等开锅后,就成了玉米面糊涂。这时武松回到屋里,赶紧帮着自己的母亲,用刀切了一棵大白菜,然后又切了一些五花肉,两块大豆腐。就在屋里的取暖炉上,做了一个五花肉白菜炖豆腐。这时武母就从咸菜缸里捞出来两块咸菜疙瘩,洗完后用菜刀把咸菜切好后,又把一些蒜和调料弄好,拌好了咸菜。此时武松也已经把菜做好了。
于是武松,和他们全家人就开始吃饭。
咱们再说这个张翀,她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她的母亲对她说:“张翀,你妹妹着急写作业,我和你爸着急掉包做豆腐,你呢先把碗洗一下,等洗完碗以后,把缸里的水挑满。”
这时张翀说:“行、妈,那就我先去挑水,你让我小妹刷一下碗呗,我一会还有事?”
这时只听张翀的小妹张宇说:“我才不帮你刷碗呢?你别不认为,我不知道你着急去干啥?”
这时张翀的母亲笑着问:“三闺女,没事,你告诉妈,你二姐一会要干啥去?”
这时张宇说:“我放学时,听我二姐和咱们村里,好给别人打针的那个女人说:“要让我姐晚上去什么恋爱路,还说什么有人等她。”
这时张翀用眼睛瞪了一眼张宇说:“那有这回事,小死妮子净瞎说。你再扒瞎,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
这时就听张茂说:“张翀我不管你妹妹说的这个事是真是假,你给我听好了,关于你的婚事,你大姐和你大姐夫,已经给我说好了,咱们家你哥现在这个样,他缺心眼太严重,我和你妈、还有你姐和你姐夫都说好了,打算让你给你哥换个媳妇。(换媳妇当时在鲁西南农村,很流行。那就是张翀的哥哥,找的媳妇,嫁给张翀的哥哥,然后让张翀嫁给对方家的男孩。)”
张翀一听生气的说:“我才不干呢?你们为啥不让我妹妹给我哥换亲?”
这时候张茂对张翀说:“你妹妹今年不是小吗?他今年才十六,怎么给你哥换亲。”
张翀一跺脚,生气的说:“反正我不干,你们要是真逼我,我就跳井,或者是喝农药。”
这时张茂对张宇说:“三妮,从现在开始,你啥也别干,就给我看着你二姐。她要是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我就让你给你哥换媳妇。”
张翀一听,马上点点头说:“好的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看住我姐的。从现在开始,我连学都不上了。直到我二姐,给我哥换来媳妇为止。”
这时张翀一听,然后连碗也没有去刷,就大哭小嚎的一头就就向屋里跑去。
咱们再说武广,吃完晚饭,刷完牙,洗完头和脸以后,看天已经黑了下来,然后就向恋爱路走去。
而武松吃完饭,把饭碗收拾完之后,对父母说了一句:“爸,妈,我出去活动活动。”说完就往从小练武的麦场走去。
自从刘奇凡去了道观之后,武松也去了宝塔县建筑公司上班。所以这个麦场,就成了一些小伙伴们的玩耍娱乐之地。武松一看,就来到了旁边,以前自己练轻功的地方,然后开始活动拳脚。
这时有一个二十多岁,在宝塔县梆子剧团上班的,叫许心松的人,在武松身边看了一会说:“我说朋友,你是那的?怎么上这里来练拳,我说你是不是皮痒了?”
武松一听这人说话的语气,然后把头一转,然后看了他一眼说:“我说许心松,你也不用给我装,咱们俩认识,我叫武松,你叫许心松,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和你哥,以及你小弟,我和我哥,我三弟,打你们家门口路过,你们哥三当时仗着比我们哥三岁数大,于是你们哥三,就欺负我们哥三,把我哥和我弟打倒在地。后来我拣了半块砖头,使劲砸在了你的后脑勺上,把你砸倒后,我就跑了,后来是你姐,去学校找到了我老师,然后告我的状,让我老师,在教室外面操场里的沙地上,大热天罚我在滚烫的沙地上,站了一个多小时。嗮的我满眼通红,你和你弟当时问我,是不是吃了死孩子…”
许心松点点头笑着说:“额,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武老二。怎么我听别人说你拳脚挺好,那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武松一听,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但又不愿喜形于色,于是看了一眼许心松说:“怎么比试?”
许心松说:“怎么比试都行,但是你可不能向小时候那样,再能砖头冲背后砸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