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看,自己的老恩师没有在屋里待着。于是他就来到了自己师父,在路边路沟,开荒种菜的地方,这时只见自己的师傅,身板还是那么的挺拔,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是确不凌乱,自从放开了宗教信仰之后,师父已经开始留起了长发。而且还在头顶挽起了一个咎。
师父顺着武松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武松走了过来。于是笑着问:“徒儿回来了?”
武松点点头说:“刚从工地回到家,我看家里没有人,于是就过来看看师父你老人家。”
这时候武松的师父说:“你父母,去腾州找你当医生的表哥,给你的亲哥哥看病去了?不过请你告诉你的父母,我看你哥哥的身体没有啥事,回来以后,打点消炎针就没事了。”
武松点点头说了句:“好的师傅,我知道了,谢谢你师父。”
这时武松的师父接着说:“徒儿,你回来的正好,因为明天一早,红州市的一家道观,就要来接我,去他们那当道长。以后咱们师徒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不过你要好好的练习武功,千万要记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祖训,另外一定记得百善孝为先,还有一定要改改你那粘火就着的坏皮气。”
武松点点头,眼里噙满了泪水。
武松的师傅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结黄瓜的瓜秧说:“等我走了以后,你和你妈说,这里的黄瓜和豆角,就让她来给我经管好了,告诉你妈,如果到时候自己家吃不完,就送给她人一些。”
武松点点头,鼻子一酸道:“好的师父。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然后武松帮着师傅,挑了几桶水,给自己师傅种的黄瓜和豆角浇了一下水。
快天黑时,武松和师父道别,然后回到了家。
看着坐在板凳上,垂头丧气和伤心欲绝的父母,武松说:“爸、妈、哥,你们这是咋的了?”
这时武松的母亲说:“这不吗?你哥哥的腿,腾了好几天,也不敢下地。后来你爸说,你奶娘家的孙子,大果这腾州当医生,于是我和你爸就商量着去找你大果表哥,给你哥去看看腿,所以我和你爸,今天一早,就背着你哥去了腾州医院,你表哥给你哥看完说:“你哥的腿没啥大事,就是前段时间,腿皴了一下,现在需要打一针外国药,得花一百多元。现在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你哥前些天,在地里拣的那枚金戒指。可是我和你爸,又天说,这个不能买,有可能是古董,如果要真是古董,那就得上交,不然那可是要做牢的。”
武松一听,从兜里拿出来自己,在工地挣完钱,存到银行的存折说:“爸,妈,这是我这两年在银行开资,存下的钱,有七百五十多元钱,你们先拿去给我哥看病吧!另外听我师傅说:“我哥的病没啥大事,只是发炎,打点消炎针也就没事了。”
武松的父亲和母亲,看武松拿出来一张存折。一看这个给自己大儿子看病钱的事,已经解决了,于是脸上的愁容一下就不见了,这就好像是天上的乌云,忽然被一阵风吹散了一般。
这时武松的父亲,对武松的母亲说:“那,你明天去宝塔市取钱时,拿着这枚戒指,找你哥,让他托人问一下,看看这枚戒指是不是古董。要是古董咱们就上交,要不是古董,咱们也把这枚戒指卖了,再加上老二这些钱,除了给老大看病外,看看还能剩多少钱,咱们好张罗着再盖三间砖瓦房,到时候给老大张罗着娶个媳妇。”
武松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说:“啊对了,妈,刚才我听我师父说,他明天一早就要去红州一个道观当道长,他让我转告你,以后他在麦场那,开荒种的黄瓜和豆角,就给你了,到时候记得,要是吃不了,就送给其他人。”
武松的母亲点点头说了句:“好的。儿子。”
这时武松站了起来说:“另外我和另外两个人,在宝塔市里包了一栋楼的抹灰工程,现在需要一些工人,我想出去找找人。”
这时武松的父亲说:“儿子,你要是找人干活,你去问问咱们一家子,叫武清朝的你那个爷爷,他现在徒子徒孙挺多的!”
武松点点头说了句:“好的爸。”说完就往武清朝他家走去。
原来这个武清朝,是他爷爷那一辈从外地逃荒到的南关村,他爷爷其实并不姓武,而是姓吴,这个武清朝的爷爷在这个村里生活了一年多之后,发现别的姓的人们总欺负他,于是武清朝的爷爷,也就给武松的祖爷爷,拜了把子,并开始改名换姓,由原来的吴姓,改为了现在的武姓。
武松来到了武清朝的家里,看武清朝在在家里和一位他岳父家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喝茶。武松笑着很有礼貌的管武清朝喊了一句“爷爷。”
武清朝笑着问:“你叫武松吧?”
武松点点头笑着说了句:“是的爷爷。”
这时武清朝问:“二孙子,我听人说,你不是在跟着你师父,在宝塔市里第二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当瓦工砌筑班的班长吗?今天怎么有空闲着上我们家来串门?”
武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