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就是苏也嫁的人对她不好。
或许可能还是苏闽国强迫她嫁的。
苏也回到住处,就将自己关进了浴室,蜷缩着身体抱膝坐在淋浴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用力搓着她被殷城吻过的脖颈,还有那只手背,搓到破皮也没像没感觉到似的。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后苏也终是忍不住,埋首在两膝间,痛哭起来。
哭到两眼红肿的苏也,隔天起床又接到了艾萨问她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的电话。
苏也收敛好情绪,赶去宋家裁缝馆继续选面料。
虽然昨天因着种种原因,没能给宋戈量身,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事情就不进行。
样板图要画,面料要选,各种配饰要考虑。
等这些都做好了再给他量身也不迟。
早上苏也慌张收拾东西间,看着许礼礼少见早起地跟在她屁股后边,似是纠结这一个问题。
最后忍不住的苏也,掐腰站直身体,抵住许礼礼的额头,笑着问,“你是不是想问关于秦逾白的事情。”
许礼礼眸色瞬时一喜,用力点点头。
苏也哭笑不得地看着少见和她客气起来的许礼礼,“那你问呀。”
“一直像个小尾巴似的地紧跟在我身后,弄得我都没法收拾东西了。”
许礼礼不好意思的看着苏也,指了指她的眼眶,轻声道,“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不想再和你提嘛。”
“但是我最后还是没忍住。”
苏也瞬时顿住,看着面前平时大大咧咧,但是只要她又伤心或难过时,都能第一时间发现的许礼礼小姐。
每一次都是,她如果和她说,她就做一个极好的倾听者,为她抱不平想办法。
如果她不想和她说,她就从不问,默默陪着她自我消化。
此生的这样一好朋友,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苏也一把抱住许礼礼,开玩笑似的真情表白,“许礼礼小姐,你真的比老公什么的贴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