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问懵了。
“三弟,他把你打得七窍流血,难道不该抓吗?”陆岐山说道。
“大哥,不该抓他啊!”谭振海说道。
“三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毕东方边说边用手摸了摸谭振海的脑门。
“我没糊涂。”谭振海意识愈发清醒,他对着众人耐心地说道:
“怪我谭振海经师不到,学艺不高,技不如人,输给连柱输得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可凭我舅舅出面抓他有点不妥,有假公济私之嫌。换言之,如果被打的是他,我会被抓吗?”谭振海思路清晰,他说的话句句在理。
“三哥,你说怎么办?”向怀之问道。
“放了他。”谭振海语气坚定地说道。
“放了他,三哥,你没搞错吧?放虎归山,必留后患。”毕东方说道。
“非也,弟兄们,我的看法跟你们不一样。我跟连柱有过君子之约,我俩愿赌服输。放了他并不代表我不找他的麻烦,等我身体康复之后,我去拜访名师,苦练功夫,希望用我的功夫征服他。我不求别的,只求到时候也打得他七窍出血,我这口气才算出了。”谭振海说这话的时候层次清晰,逻辑性强,显然他已安全度过生死劫。
“三哥,你觉得再次拜师之后,准能打得过连柱那小子吗?”向怀之有点怀疑地问道。
“这我不敢说。就算再次败给他,我也认了。江湖上的事,还是要用江湖的方式来解决吧。大家不用再说了,我舅舅的工作我来做。”
众人见谭振海态度如此坚决,也只好勉强同意了他的方案。
殊不知,谭振海做出的这个决定,算是拯救了连柱,也彻底改写了双方一生的命运。
而此时,连柱却在看守所的号子里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