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众兵甲轰的一声将那破旧的马车围了起来,他们脸上露出如临大敌般的警惕表情。
丁小乙坐在马车上却是一动不动,他手中的令牌紧握着。
“尔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公主殿下,还不快快下马。”一名兵卒手持利刃向丁小乙厉喝道。
其他的兵甲同样是扬着手中利刃虎视眈眈的看着丁小乙等人,那股肃杀的气氛油然则生。
“各位军爷,你们是不是误会了,里面真是公主殿下。”丁小乙并没有动怒,跟这些普通的兵卒动怒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废话少说,将你手中那令牌给本将吧!”一名身穿铠甲将军模样的青年从那兵甲身后缓缓而来,他向丁小乙沉声说道。
“这是公主殿下的身份象征,为何要给你。”
丁小乙不悦了,他冷冷的向那名青年将军说道。
那名青年将军而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目光里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那冷峻得如刀削般的脸庞却是不带任何的感情波动。
“此前我皇城司都不知道抓了多少名冒充公主殿下的贼人了,想到又显到了一个冒充公主殿下的贼人。”那青年将军冷冷的说道。
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感情波动,他就像是尽忠恪守的机器般。
那青年将军的脸上冷漠到了极点,脸上连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他欲抢下丁小乙手中的令牌,被丁小乙躲了过去。
“把这假冒的令牌交出来吧”,那青年将军却是震道无比的说道,他向丁小乙摊开了手掌。
此人语气里带着不容质疑,他镇守于北门,自然也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皇城司,说好听一点就是守城兵甲,说不好听一点就是看门狗。
皇城司的责职就是保证皇都胤宁的安全,将一切危险因素堵截于外城的城门之外。
丁小乙听了薛凝裳的解释之后,他也知道了这些看守城门的将士是来自皇城司。
而那些伫立于城墙之上的杀气凛凛的兵卒是来自守城军营之中。
皇城司的权力虽然不大,但是却也是最难缠的角色。
皇城司想不让谁入城,就不让谁入城。皇城司的权力自然是来源于大胤皇帝。
“这令牌是公主殿下的,凭什么给你。”
丁小乙冷冷的看着那名冷峻的青年将军,他不由得怒了。
皇城司的做法自然也是引来了一阵怨声载道,皇城司可以决定谁能入城,自然也可以决定谁不能入城。
忠于恪守是好事,但是这种渗杂着私人报复性的忠于恪守就有一些变质了。
而这守在北城门的那些兵卒显然不是真正的忠于恪守。
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扣下丁小乙手中的令牌,而这令牌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显然,是有人暗中吩咐了皇城司众兵卒,丁小乙等人这才会被拦了下来。
“我等奉旨监察入城众人,有权扣押入城之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们,那么吾等只好用强势措施了。”那名青年将军却是脸色一寒,然后沉声向丁小乙呵斥道。
“好大的官威,公主殿下回到皇都被你们拦下。你们不问青红皂白欲扣我手中的令牌。尔等顶撞公主殿下可知罪?”
丁小乙舌绽春雷,声音如炸响般在那些皇城司的耳边滚滚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