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知我的身份,为何却要一再将我相辱?”卓君临眼眸之间的玩味之意更浓:“我倒是更有兴趣知道,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那名侍从面色发白,额上冷汗直流。
这时候面对卓君临凌厉如刀的眼神,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求救的目光向着狐主望去,然而狐主眼眸之间却满是凝重,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
“依我想来,这位内侍跟在狐主身边已经有不少时间了吧!平日里也没少得到狐主的信任,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这位内侍大人可能有些地方不太对劲。若是狐主愿意的话,不妨查查这位内侍大人,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山主说的是,本座自然会查个明白。”狐主满脸的无奈:“以前是本座太过大意,才让这别有用心之辈混迹到了本座的身边。今日误会还请山主见谅,本座日后定然会给山主一个交
待。”
卓君临只是咧嘴一笑,却并没有再说话。
狐主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卓君临也不好再咄咄逼人。毕竟这是狐族自已的事情,自已插手过问的话并没有必要。如今即然已经达成了自已的目地,再多说已是无益。如果再不依不饶,反而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价,,,,,,
“主上,金猿山主去狐族了。”
狗王小心翼翼的站在妖主的面前,满脸警惕,甚至这个时候眼眸之间隐隐带着一丝警慎,这个消息在告诉了妖主之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甚至可以说,妖主一但动怒之后,很有可能会牵连到他们的头上。
“金猿山主,去狐族了?”
“是的。”
“消息可准确?”
“属下安插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应当不会有假。”狗王一脸紧张:“如果不是消息已经全部证实,属下也绝不敢信口开河。”
“那就是了。”
妖主的语气很平淡,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已没有任何的关糸一般。那怕是金猿山主现在已经到了狐族,也与自已毫无关糸一般。
“主上,这件事情,,,,,,”
“即然金猿山主已经去了,那我们就看场好戏吧!”妖主一声长叹:“其实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现在有金猿山主在前面开口,远比我们表面上看到的理更有效果。金猿山主走到那里,那里就会有祸事发生,难得金猿山
主如今有这样的雅兴,我们又岂能败了他的兴致?”
“主上,难道你就不担心金猿山主会,,,,,,”
“放肆。”妖主的声音一沉,眸光之中寒意乍现:”狗王,你是不是有点儿太放肆了?本座与金猿山主之间的事情,岂容你来开口?金猿山主是什么样的人,本座又岂会不清楚?如果金猿山主会是这种落井下石之辈,当日又岂会对北境战事如此上心,如今即然金猿山主在前线,那么我们便应当给他足够的信任才是。不管别人有什么想法,又有什么样的看法,本座对于金猿山主却是绝对信任。以后这样的言语,你休得再在本座的面前提起,本座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可是,主上,,,,,,”
“狗王,你可知你最大的弱点在那里吗?”妖主一声长叹:“其实无论是能力还是见识,你都是万妖城的上上之选。若是能在格局上打开,那么对于你来说也必然将是一件善事。当然,你这种性格并不能说是不好,但在有些时候却总是少了一些格局,总是不能真正的独当一面。”
“属下知错了。”
“其实,这也不算是错。”妖主终是一声苦笑:“有些事情,只不过是没有看清其本质而已。金猿山主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自从当日金猿山主在万妖城被狐族刺杀之后,就已经绝了与金猿山主和平共处的可能性。金猿山主那个
家伙,可是记仇的很。”
说这句话的时候,妖主眼眸之间竟是露出了一丝玩味之色。
甚至,妖主看向狗王的时候,眼眸之间竟是多出了一丝深意。
“主上,您这是,,,,,,”
到了这种时候,那怕是狗王心中也不由暗自一惊,此时又如何不知妖主话里的深意。只怕金猿山主这次去狐族的背后,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时候妖主的反常,也同样说明了这个问题。
“金猿山主去狐族,这是必然的事情。”妖主一声长叹:“对于金猿山主,狗王到现在为止仍然对其并不是十分了解。只要是金猿山主认定了事情,无论任何时候金猿山主都必然是会做出自已的意图。别看如今金猿山主并没有向狐族发难,只怕在金猿山主的心中,早就已经在心里盘算了无数次向狐族发难的准备。”
狗王不由一愣:“可是以金猿山主的修为,只怕,,,,,,”
“有些生灵的可怕,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本身的修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