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那个存在困在此地。”妖帝脸色一黑:“正好借此时机,我们可以尝试找出那个存在的弱点,或许能将其永远的困留于此,那便是一劳永逸了。”
“不行。”凌无期摇了摇头。
“为什么?”众人不由脸色疾变。
对于凌无期现在的决定,所有人心中都感觉到一阵无语。
即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将那个存在困在神魔战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提前将打开离开神魔战场的通道,万一那个存在要翻脸不认人,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他们。
可是,现在凌无期的决定,却让所有人不由不解起来。
“因为,那个存在说的不错,他的确是想要离开这鬼地方,而我们也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凌无期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忧色:“即然神族敢在这个时候切断我们的退路,未必便不会乘机对各族下手。如今以各族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神族的进犯。一但战事爆发,各族都承受不起。”
“这,,,,,,”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由疾变。
这种可能性,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以神族一惯的行事作风,未必便不会做出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来。
他们在神魔战场上耽误的越久,后果便有可能越危险。
真要是让神魔在这个时候将各族屠戮一空,到时候就算是他们出去了,除了报仇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是将神族所有的生灵都杀的干干净净,但各族那些死去的生灵永远也都不可能再活过来。
“神族,或许是应当到敲打一下的时候了。”凌无期的眼眸之间全是寒意:“若是任由他们这么继续下去,他们很可能真的会找不到自已的位置了。”
佛帝的脸色很难看。
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自已不敬了。
西界佛帝,在世间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号。在所有生灵的眼中,佛帝已然是超脱于世间一切众生之上的存在。
至少,佛帝自已也是这么认为的。
当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佛帝心中的怒火便无以复加。甚至在这个时候,佛帝的心中几乎恨的发疯。
‘假传旨意,意欲覆灭人族,挑起两族大战,其心可诛。陛下有旨,佛帝倒行逆施,为祸人间,若然佛帝束手就擒,可押往封神台公审。’
这中间的任何一句话,都足以让佛帝怒火中烧。
他是佛帝,应当受万灵敬仰,岂能随意受辱?
“何惜泪,你敢假传陛下旨意,陷害本帝?”佛帝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怒:“纵然陛下有意让你接下南天大帝的帝位,但你这般肆意妄为,难道就不怕为自已招惹祸端吗?本帝乃是堂堂佛帝,岂能任由你构陷?”
说话之间,佛帝脸上的怒意更浓。
此时此刻,佛帝似乎已然直接到了疯狂的地步。
“佛帝,你可知,陛下有些话,也并没有说明白,就是为了给你留一份颜面。”何惜泪自虚空中大步走出,手中提着一面金羽织就的圣旨:“陛下念佛帝曾经的功德,不愿意让你为难,特意让你自已看看这圣旨。”
“何将军,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旨意,自有内阁传旨,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一个外臣放肆了。”佛帝眼神里满是不屑:“本帝也不想与何将军有太多的纠缠。此时何将军若是退去,本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日也自是不会在陛下面前提及何将军假传旨意一事。万望何将军自重,莫要误了自已。”
佛帝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
到了这种时候,佛帝已然再无先前的那么从容淡定。
甚至此时在看向何惜泪之时,眼眸之间却已然有了一丝犹豫。
“放肆。”何惜泪不由勃然大怒:“佛帝,你也是天庭重臣,自是应当清楚这陛下旨意的重要性。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佛帝仍要执迷不悟吗?违抗陛下旨意,就算是现在将你就地正法,也未尝不可,佛帝,你可是想清楚了?”
何惜泪眸中杀意乍现,此时此刻,那怕仍是在劝阻佛帝,但那语气之间的杀意,却已然不加掩饰。甚至就算是面对佛帝,何惜泪现在也根本不留半分余地。就好似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然早就已经想好了要与佛帝翻脸,,,,,,
“将本帝就地正法,何将军的口气未免有些太大了吧!”佛帝嘿嘿冷笑:“就凭你们,便真能杀得了本帝吗?就算是陛下要杀本帝,也得祭天问道,昭告天下苍生。不要以为你们自以为有点身份地位,便可以在本帝的面前为所欲为。本帝若是想要向你们问罪,那怕只是一句言语,就可以现在将你们全部正法。”
此时,佛帝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
有戾气,亦有杀意。
那怕佛帝明知道眼下的形势已有变化,可是佛帝仍是根本没有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中。就好似,这所有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在佛帝的面前,所有的一切也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