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给神族中人一般。”
“哦?”凌无期一声长叹,目光却直接落向诸神:“战狂歌,你可愿暂时替老子保管阴阳鱼?”
“能得到凌至尊信任,自是战某的无上荣幸。”战狂歌大步走出:“战某愿意,也愿意替凌至尊演化天地镜,将这里的一切都映照诸天,通传天地。”
凌无期挑衅似的看了冷策一眼:“现在,太子又怎么说?”
“朕,,,,,,”冷策一时不由语塞。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冷策不由心中一凉。
环顾自视,那怕是在这种时候,自已别说是将龙鳞帝甲交到人王的手中,就算是交到诸神之手,甚至是自已身边的十二位暗夜幽灵和天庭旧部,竟是也根本不敢轻易交出。在这种时候,无论敌友,竟然已根本没有一个足够能令自已放下戒心的生灵。
而凌无期,那怕份属敌对,却仍是敢将阴阳鱼交托于战狂天之手。战狂歌更是不惜得罪自已,却愿意替凌无期演化天地镜,单是这份能令敌人服气的坦诚,此时冷策也已觉得自已根本远不如凌无期。
现在,那怕自已坐上天帝之位,却已然成了孤家寡人。
这个孤,的确已然应有验到了自已的身上。
“不敢?”凌无期一声冷笑:“太子殿下,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太子殿下跌了自已的份吧!就如同你这般心胸,这般气度,又如何做得了天帝?这般疑心自已的臣属与部下,又如何能让自已的臣属死心塌地?”
众目睽睽之下,凌无期直接将阴阳鱼丢到了战狂歌的手中。
冷策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的一件世间至宝,就这么轻易的直接丢到了死敌之手?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战狂歌心怀不轨?
但这一手,却无疑是将冷策直接逼到了绝路上。
若是没有战狂歌横插一脚,自已是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可是现在神族中人皆尽对自已都心怀不满,诸神更是直接给了自已另外一种态度。凌无期的此举之为,若是自已不将龙鳞帝甲交出来,那么这脸丢出去的便不仅仅只是神界,更是整个天地之间,世间所有生灵,皆尽都会认为自已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无耻之徒。
日后,这天帝之位如何再有脸去坐?
世间众生又如何再会信昂天帝?
此举,杀人诛心之策,昭然若揭。
而且,这一局之中,凌无期已然做出了决断。自已提出来的办法,若是自已都做不到,这脸丢的只怕也真不小。
人王笑嘿嘿一笑:“太子殿下,你若信得过,老夫愿代为其劳。”
“滚。”冷策不由暴跳如雷:“人王道友也还真敢开口,这些年来落到你手中的天材地宝,又有那一件是物归原主了的?人王这般言语,是诈朕如同三岁孩童一般可欺不成?朕就是将这龙鳞帝甲交付于这位人族小辈,也绝不会交给人王道友这般没有任何仁义道德之心的大能者。”
人王面色不由一黑,却终是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是早已乐开了花。
冷策,你这宝甲若是落在老夫手中,最终也是只能是在你身上敲点好处而已,毕竟这帝甲老夫也召唤不得,与废铁无异。
但帝甲若是落到了卓君临这小辈的手中,那便真的是有来无回了,以这小家伙要钱不要命的心性,你要是能要回去,老夫就跟你姓,,,,,,
卓君临却是连连摆手:“这因果,我这小胳膊小腿,却真是不敢接的。”
冷策脸色一黑:“小辈,你不过是替朕暂时保管一阵而已,朕也绝不会让你平白帮忙。”
“这因果晚辈怕是承担不起。”卓君临头摇的和波浪鼓一般:“前辈还是别请高明吧,晚辈也不过是被凌前辈带来长长见识而已,那里有这能耐?”
人王在一边差点没有直接憋的笑出声来。
你这小王八蛋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你连酒祖和老夫都敢算计,连厄运之灵都敢带在身上,什么样的因果还能是你不敢接的?老子要不是多次上过你的恶当,也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当成一个不愿沾染因果的孩童。冷策说把帝甲交给你的时候,那种兴奋到手都微微颤抖的是谁?偏偏脸上还装出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你这是做戏给谁看呢?
世间生灵万千,若论心腹之黑,只怕你也绝对是能排得上前三甲的。
冷策脸色越发的变得难看,目光之中阴沉不定。
这满天神佛,朕若有可以值得托付之人,又岂会平白开口向你这样一个小辈开口。却不想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被你这么一个小辈推辞。
越想冷策越是觉得憋屈,手掌一翻,身上的龙鳞帝甲直接缩成巴掌大小,径直化成一道流光落到卓君临手中,另有一颗金光闪烁的宝丹在帝甲旁边极为显现,却正是一颗天庭独有的大道金丹,,,,,,
卓君临正要说话,冷策却是直接将其打断:“小辈,这颗大道金丹,可是世间难求的异宝。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