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堪王爷的冷落,只能主动献媚示好。
每次都很奏效,只要她主动示好,王爷便又对她很热情。
细细品来,王爷到底是否宠爱她,有待考究。
“王爷说笑了,这芙蕖院是王爷的,我怎敢不欢迎王爷。”洛烟这话比真金还真。
她并不是阴阳怪气,如今的洛烟没有闲情跟他置气,王府是他的,芙蕖院是他的,他爱回不回。
轮不到她欢迎不欢迎。
洛烟抱着小世子进了寝殿,准备早早入睡,明早要去一趟草屋,她不放心水瑶。
夜深人静,伺候在旁的两名侍女同王爷说,侧王妃抱着小世子一起,已入梦乡。
王爷只好灰溜溜地去了书房。
又是这一套,抱着小世子入睡,表示拒绝他。
看着吧,爱妃明天一大早就得来书房找他献媚示好。
不能拥抱爱妃入睡的夜,好清冷!
但是他绝对不会主动示好,一旦主动示好,便被爱妃拿捏了。
该死,身为王爷,摄政王的身份,要多少女人没有,偏偏他却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夜虽长,却也不长,辗转难眠中又辗转,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
“王爷,奴婢给您更衣。”侍女见王爷翻身,这时间,王爷也该起来了。
“侧王妃呢?”王爷瞧了瞧书房门口。
怎么回事?今晨该侧王妃来叫他起床才是,该洛烟来献媚示好才是。
洛烟故作矜持了?改变策略了?
“回王爷,侧王妃一大早就出王府了。”侍女恭敬地答道。
“什么?出府了?可曾带着侍卫一起?”王爷乍起,穿上鞋子,示意侍女更衣。
“侧王妃不许任何人跟随。”侍女一边给王爷更衣,一边答道。
“王爷放心,老奴已经派人偷偷跟着了。不管她是出去找男人,还是刻意作什么妖蛾子,定抓她个现行。她区区一个侧王妃,难道想要王爷哄她不成?”
说话的是葛妈妈,王爷的奶妈子。她见王爷又是一个人睡书房,便气不打一处来,她实在想不通,王爷为什么独宠侧王妃洛烟一个人,还是一个无父无母,无任何家世背景的乡下野丫头。
她要让王爷明白,洛烟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值得他如此宠爱。
是以,洛烟独自出门之后,她便命一个女使悄悄跟随,且再三向女使强调,务必要跟紧,一旦发现侧王妃有任何不规矩的举止,立马回府报告。
女使也就跟了洛烟不到两里路,便回来了。
“野女...”葛妈妈见王爷还在堂上,眸底深沉地盯着她,便立刻打住了她即将出破口而出的“野女人”,改口“侧王妃什么情况?”
“我被侧王妃赶回来了。”女使委屈着,低着头不敢看葛妈妈。
“让你偷偷跟着,你怎么被发现了?”葛妈妈拔高音量,训斥女使。
女使怎知自己为什么会被发现,她明明是藏匿得很好,可是侧王妃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很快就发现了有人跟踪,她就这么被侧王妃一把揪住。
“滚回去,再跟着,本宫让你再也回不了王府。”
女使有模有样地模仿侧王妃洛烟说话,表情,动作,语调,基本一致,只是缺少了洛烟那强大的气场。
“王爷,您听听,您听听,侧王妃这反应绝对有问题。”
王爷怎会不知洛烟有问题,这哪里是他熟悉的洛烟,他全然不认识女使口中的侧王妃洛烟。
他的洛烟简直就是疯了。
“韩凉,你去把侧王妃找回来,告诉她,别再闹了,如若不然,本王定不饶她。”
“是,属下这就去。”韩凉恭敬地退下。
看来,王爷这次是真的怒了。
自昨儿从宫中回来,顾仪便说芙蕖院有男人,没有找到男人,洛烟便要独自出府,王爷陪着她去了,她一再拒绝王爷陪同,在街上,莫名其妙为一个风尘女子赎身,还把女子安置在他们两个人的草屋里,昨晚拒绝和王爷共寝,今晨又独自出府。
一桩桩一件件,不知洛烟想做什么,王爷实在看不透了。如若不是有猫腻,便是在试探他。
王爷第一次体验到自己在洛烟面前没有任何存在感,他莫名烦躁。
一直以来,洛烟像是王爷的囊中之物,她的言行举止,喜怒哀乐,全凭王爷掌控,现如今,囊中之物突然失控,王爷犹如失去全天下般抓心挠肝。
思索间,韩凉回来了。
“报告王爷,侧王妃在城郊外的草屋,和一个男人交谈。”韩凉话音刚落,王爷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道,“立刻备马,快!”
不是备马车,是备马,马比马车快多了。
王爷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来到了草屋外,只见洛烟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