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长背着手撇了下嘴,半天咂摸出一句话:“还是我干闺女会说话。”
要不然咋说闺女窝心呢。
这么多年他错过太多了。
“老徐啊,回头再给咱干闺女添点东西,托人从外面弄点小汽车,小洋裙啥的,去年我老同学东子家里添了小孙子,就找人从外面弄回来不少玩具,小孩儿可喜欢了。”
我瞧咱们这边没有,回头让宜年问问,是不是北京那边有啊。
徐凤玉想了下:“好像有,小沈做饭还得做一会儿,咱现在就去找宜年他们说说。”
王师长觉得可以:“走吧。”
姜晚婉没想到他们这么着急:“干娘,这事儿不着急,而且也别叫宜年哥和嫂子破费了。”
她都没见过王宜年和罗蓓,就让他们破费给孩子买东西,她心里过意不去。
徐凤玉怎么会听她的:“你进屋歇着去,我们马上回来。”
徐厂长解决了一件心事儿,走路都带风。
逢人就说自己认姜晚婉当干闺女了。
这件事传开,大家都不禁感叹艳羡:“姜晚婉命真好啊。”
有的人清醒点,也会加一句:“姜晚婉能力强,连厂长都欣赏。”
徐凤玉和王师长把电话打到北京,刚好王宜年吃完饭:“又咋了娘?”
“晚婉认我们了,你以后就是她干哥哥,我俩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有空去百货楼啥的买点小孩儿穿的小洋裙小玩具,你爹觉得我上回买的还不够多。”
王宜年:“好,知道了。”
徐凤玉和王师长回去,饭菜也做得差不多了。
王师长尝了沈行疆做的饭菜,忍不住夸道:“小沈的厨艺真好,我干闺女享福了。”
干闺女是徐凤玉要认的,自从认下,最先习惯的竟然是王师长。
徐凤玉想说什么,又忍下来。
沈行疆被夸了心情依旧平淡,他就是这样,除了在娶媳妇儿的事情格外花心思,平时的心思都藏在平静的湖面之下,你想窥探就要屏住呼吸往下潜。
大多都是淹死了也猜不出他心思一二分。
吃完饭,日头更晒了,沈行疆把碗筷撤下去,又端上来他熬的绿豆沙,还有自己卷的红豆凉糕。
剩下除了漫天的银河还有凉席蒲扇,一份清热解暑的绿豆沙也是必不可少的。
尤其是午后,能吃一碗味甘,入心,有清凉解暑功效的绿豆沙,别提多满足了。
似乎暑气都能消散不少。
徐凤玉好奇:“你这怎么做的?”
沈行疆:“颗粒鲜亮油绿的绿豆先浸泡四五个小时,泡好放入锅中大火煮沸,粘稠关火,焖一个小时,碾碎,加入陈皮和冰糖,放凉,就可以吃了。"
下火清甜的绿豆沙搭配软糯的红豆凉糕,吃饱了还能再吃一会儿。
王师长吃完一看时间:“我得走了,回办公室了。”
徐厂长也是:“我和你一起走,晚婉可以睡会儿,瞧我们在这都没让你休息好。”
“我还不困呢,干爹干娘你们慢点走。”
姜晚婉送他们到门口。
徐凤玉和王师到年纪了,平时胃口不好,吃的都不多,难得胃口大开,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
王师长和徐凤玉走了,沈行疆把洗澡房上面的水袋取下来,加了一袋子水,放洗澡房的顶棚晒热,晚上可以洗澡。
姜晚婉躺在炕上,风扇放在桌子角吹着,她半睡半醒,沈行疆进来站在炕边看着她,瞅她迷迷糊糊的,怎么瞧都瞧不够。
“怎么还不睡?”
姜晚婉声音的软中多了点糯:“干爹干娘对我太好了,我不还回去点什么,心里过意不去。”
任何关系都很忌讳失衡。
人家对她好,她一味地只知道享受,终究有一日会被人厌弃。
沈行疆知道她的想法,他随意地将手撑在炕垛上:“他们不缺钱。”
姜晚婉眼睛彻底合上:“我知道啊,所以才犯愁啊。”
沈行疆:“他们不缺钱,但是缺名。”
身在高位的人,名声越好,地位越稳。
姜晚婉睁开眼睛:“你有什么办法?”
沈行疆:“买一批宝塔糖,以徐厂长和王师长的名义,送给军区家属院的孩子们。”
蛔虫的原因,导致人会出现腹痛厌食,眼中会出现营养不良。
姜晚婉记得一则传闻。
蛔虫的克星就是‘山道年’,是一种从菊科植物蛔蒿中提取出来的白色结晶或者无色的粉末物质。
蛔蒿是一种耐寒原生植物,50年代初种子从sl引进,分别送到了呼和浩特,大同,西安,潍坊四个国营农场进行试种。
这种物质因为气温,日照,土质综合原因影响,四个农场只有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