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咬紧牙关,畜生,还敢自称他爹:“姜隽,狠狠地打,奸细东西,咱们不要顾及血脉,先替群众修理他,免得别人不好意思修理他。”
她昨晚上忽然把这件事告诉姜隽,最大的考虑就是……
说出来有点不靠谱。
她怀孕呢。
仇人都聚齐了,杀母的,杀父地,不揍一顿先解解恨,她真的睡不着觉。
让沈行疆打,滋味儿差了点,思来想去,还得是姜隽来揍。
只有姜隽替她揍了,她才能解恨。
姜隽听到这句话,像个小豹子一样冲了出去,他和沈行疆没少锻炼,也学了不少招式。
冲过去一拳砸在姜南城下巴上,自上而下打出去,揍得姜南城脑袋向上飞,身子也跟着顺着惯性倒下去。
姜隽动了动手指,拳头发出吱嘎声,他声音冷硬:“姜南城,你要庆幸,是我在打你!”
姜南城狼狈地倒下去,嘴丫子冒出鲜红的血,伤口痛得他抽搐。
“你在……说什么?”
这玩意还论谁打的吗?
姜隽低头看去,眼神凶狠得要刮了人:“若是我姐夫,那一拳,你已经飞出去,你这把没用的老骨头也要散架,但是别遗憾,我姐夫宠我姐,这把让我过过瘾,下一次,他肯定要把你这个老王八,老畜生,揍得让人认不出你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