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牵牛花又来了。”许兰和她拌过嘴,知道王牵牛不是啥好东西,看到她都烦。
姜晚婉看到王牵牛手里的东西,想到沈行疆的话。
神了,这都能预料到。
王牵牛拎着东西走过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许兰还有姜晚婉打招呼:“大嫂,弟妹。”
许兰当作没听到。
姜晚婉点了下头:“你咋又来了?”
王牵牛笑容依旧,她把手里串在一起的油纸包递给姜晚婉:“上回跑到鹅厂给弟妹添麻烦了,这是我的赔礼,希望弟妹不要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往后咱还是一家人。”
又对许兰说:“大嫂,上回你好心提醒我,是我自大没有听进去,对不住。”
许兰冷笑了两声,没接她话茬。
姜晚婉:“你和三哥刚结婚,日子过得也紧巴,把东西拿回去吧。”
王牵牛把东西拎过来,自然没有拎回去的道理:“下个月我和你三哥就要培训上岗拿工资了,我俩日子还成,不算紧吧。”
姜晚婉哦了声:“我还以为你天天往这跑,是日子过不下去来蹭饭的呢,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不管你日子过得咋样,东西我都不会收的,拿走吧。”
姜晚婉像块铁疙瘩,软硬不吃。
许兰在旁边憋笑憋的冷汗都出来了。
她抓着头发,用疼意缓解笑意。
王牵牛:你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做什么。
她咬了下唇:“弟妹你对我有啥怨言直接说,我想和你往好了处,但是我笨,猜不到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能直说嘛?”
姜晚婉坐在木头小板凳上,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纤细白嫩的手托着更加白皙软滑的脸,一脸无辜。
“可以呀,我讨厌自作聪明的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