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坐下,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姜晚婉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吃饭的时候他让慢一些,她脸微红。
杀鸡宰鸭把鸡腿什么的留下来都是给孩子吃的,他还特意留了一碗。
怕秦伯棠看出异样,姜晚婉夹了块鸡胗给秦小也:“你也多吃点。”
秦小也看着沈行疆撇了下唇:“谢啦。”
在大家复杂的目光下,姜晚婉吃了块鸡胗,又吃了块鸡腿,可香可香了。
秦伯棠吃的有点撑,吃饭时还用手抓了鸡骨头,手黏答答的,去外面洗手。
他刚走,姜晚婉挑了块最嫩的鸡腿肉放沈行疆碗里:“疆疆你多吃点。”
“唔!”姜隽捂着脸,“世风日下,世态炎凉。”
姜晚婉不悦地啧了声:“说人话。”
姜隽:“公然让我们喝醋,成何体统,我牙疼。”
他捂着脸也跑出去了。
秦小也叹气摇了摇头,但是没走,做戏做全套嘛。
沈行疆倒没说什么,把姜晚婉夹给他的肉吃了。
吃完饭,姜隽把秦伯棠领走,去他宿舍睡,他宿舍还有个位置。
秦小也就歇在姜晚婉她们家客厅,那个最开始给沈糖搭的小床又派上了用场。
晚上洗漱后都睡下,姜晚婉趴在沈行疆怀里,沈行疆搂着她亲了好一番。
把她的嘴唇都亲肿了。
姜晚婉舔了下有些痛,咬住他胳膊上的肉泄愤,咬完也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意识经过混沌,进入到梦里。
梦中,她来到死前的90年代初,高档商品房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她,男人身型伟岸,散发着成熟稳重的魅力。
只是……他头发的发根有三分之二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