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嗯?”
她舌尖发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沈行疆把头埋在她精致的锁骨窝里,用牙齿啃了下:“为我家里人做事你那么高兴,足以证明,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姜晚婉:“……”
所以她被按在这摩擦半天,感情是他在回应刚刚的问话吗?
姜晚婉舔了下唇瓣:“哼~”
“我以后也会对晚婉特别特别好。”沈行疆声音低沉好听,吻她的同时,发下一个又一个誓言。
姜晚婉累得抬不起手指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夜晚静悄悄的,山脉卧在大地上,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
但白日高兴欢呼的察咔尔生产队并没有安睡,老沈家的人从山上慌乱地跑下来。
“山上没找到果果!”
“山上没有,地里没有,河里没有,哪儿都没有,那孩子能去哪儿?”
许兰腿软的趴在地上,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都怪我,下午只顾着在地基干活,都没有发现果果不见了,呜呜……我的果果……”
时间往前几小时,姜晚婉带着军区的人离开,许兰就随沈大柱他们去地基干活,穗穗在家里睡觉,果果非闹着要去看大新房子。
许兰把她带在身边,她帮沈大柱筛细沙,果果就在旁边玩,她忽然说要嘘嘘,跑到旁边去嘘嘘,谁知一个没看住,孩子就没了!
“都怪我都怪我!”许兰疯了一样扇自己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