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不算闷,窗子留了一个小缝,晚风徐徐吹进来,姜晚婉却越发燥热。
“我就没见你夜里高兴过。”
她耳后浮起红色,不管做多少次,她都会因为即将到来的火热和顶撞弄得心神荡漾。
和客厅隔着的门紧紧关着,姜晚婉咬了下嘴唇:“床会响,孩子听到不好。”
沈行疆抬起头:“没事,我有办法。”
几分钟后,姜晚婉站在窗边,手搭在窗台上,清冷的月光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似有星辉揉碎洒在她眼睛里,亮晶晶,异常动人。
沈行疆身子过于高大,从后面的姿势不太顺畅,他的手掌托住姜晚婉细细的腰身把她拎起来,让她脚尖点地,不等姜晚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在她身后纵情。
“忍着点晚婉,不要叫孩子听到。”男人粗喘的呼吸里尽是爽意。
姜晚婉眼角坠着眼泪,咬住嘴唇,脆弱又惹人怜爱,沈行疆看不到她的侧脸,空出一只手,用带着她腰间体温的手掌把她散在一侧的长发捞起撩到另一边。
“骚……晚婉,真好看。”
她侧脸太太精致,鼻梁小巧,睫毛卷翘,红唇被白皙的牙齿咬紧,下颌线条流畅,与天鹅颈折出好看的轮廓。
沈行疆把她占有,随着动作额头渐渐浮出一层汗,他上身肌肉随着动作不停收紧放松,眉眼尽显愉悦。
“我好像在草原上骑马,真爽!”
姜晚婉抽不出力气打他,气得松开红唇:“闭、闭嘴!”
这人……每每这个时候都放纵轻狂的不行,从好多地方欺负她,姜晚婉气得眼尾都红了。
沈行疆俯身吻住她的唇,咬着她水润的唇,逮住她的舌头到嘴里品尝。
姜晚婉要疯了!
哪怕顾忌她明天要出去办事,沈行疆也弄了一个半小时才停下,灼热烫的姜晚婉呼吸一窒。
沈行疆用他的毛巾帮她清理干净,抱上床搂着她休息。
“媳妇儿……你真好。”
“太体贴我了……看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准备把程时关弄出军区。”
姜晚婉快要睡着,听到这话抬起脚踢他的小腿:“吃醋就吃醋,何必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沈行疆啧了声。
温热的大掌抓住她的脚抬起,下身顶了顶,这一下差点把姜晚婉吓死,声音高了几个度:“你干什么?”
“活不活了?”
沈行疆不说话,纵使看不到这人的脸,姜晚婉也知道他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她无语地按住他肌肉精瘦的胳膊:“……我错了。”
按着她的力气稍微小了点。
姜晚婉欲哭无泪,软着小嗓子道歉:“行疆哥哥你饶了我吧,明天……明天再这样?”
这叫人吗?
就是条狗!
太狗!
沈行疆放开她的脚,抱着她闭上眼睛,略带挑理说:“真是的,大半夜也不让我消停。”
“……”
姜晚婉咽下这口恶气。
好,沈行疆,你等着改天我怎么收拾你的。
她嗯了声,做小伏低:“都是我不好呢?”
话是软的,语气可谓是咬牙切齿。
沈行疆勾起唇,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姜晚婉半点声都不敢出,好在他没有在继续干什么,她闭上眼睛,在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赶紧睡觉。
许是累了,睡的很沉。
第二天早上沈行疆穿戴好,一身军绿色训练服站在床边:“起床了,小懒猪。”
姜晚婉伸了个懒腰,迷蒙的睁开眼睛:“你要走了?”
沈行疆俯身,姜晚婉搂着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去吧去吧。”
“敷衍。”男人不满地用力亲了她几口,才转身离去。
姜晚婉闭目养神片刻,才起身穿衣服,屋里有准备好的洗脸水和刷牙水,她整理好出门,发现狗孬正坐在桌边吃饭。
狗孬看到她打招呼:“婶婶快来吃饭,四叔买了肉包子和小米粥,可好吃啦。”
不止人的早饭准备好了,连姜有肉都一头扎在狗盆里吃他的面疙瘩汤,他心满意足摇着尾巴,姜晚婉觉得这狗屁股……不对,是这个狼屁股似乎更圆润了。
姜晚婉吃完早饭让狗孬在家里看书学习:“我今天要出去指导培育的工作,不知道中午能不能回来,我中午没回来你就去食堂吃饭,等会儿我带你认路。”
狗孬放下粥碗:“不用婶婶,刚刚四叔带我去看过了,我记得路,他还给我五毛钱叫我买好吃的。”
姜晚婉没想到他把这种小事都考虑到:“好。”
吃完饭她坐火车去农场,到农场就被气派的拖拉机,还有拖拉机上带着的横幅给震住了。
徐凤玉笑呵呵地招呼姜晚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