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以为,姜晚婉会因为离别伤心。
沈行疆以为,姜晚婉会因为母亲的薄待,堂姐的恶毒而难受。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小媳妇儿眼下觉得最难受的,是她来例假了,会错失和他亲密的机会而难受。
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勾人?
沈行疆用力搂紧姜晚婉,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没事,我会尽量挤时间满足你的。”
别的要求暂且不提,这件事他要是做不到,那他还算男人?
他的力气非常大,更何况花力气抱着她,巨大的力气箍着姜晚婉的胳膊,她有些喘不上来气,但是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可不赖,姜晚婉靠在他胸膛上,两只手搂住他的腰,也使劲抱住他。
两个人紧紧搂着对方,什么也没说,但都从彼此的力气里面感受到了对方的感情。
抱了一会儿,姜晚婉扛不住了,沈行疆率先松开手,他勾着唇打了下她的小屁股:“好了,你力气真大,再抱下去我腰都要被你嘞断了。”
姜晚婉:“?”
“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我才多大力气,你那么壮,我怎么可能把你嘞坏了?”
明明刚才是她被嘞得差点喘不上气好吧。
真、恶人先告状。
气的姜晚婉背过去不理她。
沈行疆把脸埋进她的细嫩的脖颈间:“哪有,明明是你使劲抱我,说舍不得我。”
他嘴巴犯贱欺负人,手老老实实扣在她的小腹轻揉。
姜晚婉想骂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
不愧是用了十年学会汉话汉字当团长做总裁的男人,这脑子和脸皮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发觉自己现在才看清沈行疆这个人,以前他在她的印象里,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或者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唯有婚后的相处中,她才慢慢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护短,专一……嘴贱又毒舌,但是又很聪明知道讨好她,说白了,就是喜欢逗她,男人有的小毛病他都有。
姜晚婉不算生气,准确说,还有点乐得其中。
他按揉小腹的力道适中,掌心的温度暖暖的,把姜晚婉的小腹揉得热起来,寒气散去,隐隐有点的痛感都不见了。
姜晚婉薄薄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被他完全包裹着,小腹热乎乎的,没一会儿就困倦了。
睡觉前她还在回味姜怜吃猪屎,被大队的人嫌弃的事儿,睡觉时都忍不住翘起嘴角。
她睡着后,沈行疆帮她揉了两个小时肚子,才睡去。
……
被姜怜捅了屁股的老母猪差点没保住屁股,好在赤脚大夫医术高超,贴身照顾三四天,老母猪的屁股才保住了。
从这件事情证明,姜怜不适合养猪,大队的人不建议姜怜养猪,想了个别的活,开春种地时,让姜怜去挑粪送到地里。
挑粪是个累活脏活,背上的背篓装满了粪,粪水顺着脖子淌下去,又臭又埋汰,万一有个伤口,粪水流进去还会感染。
那日过后,宋香雾打算叫其他知青帮忙,但是大家一听姜怜的大名,不去踹两脚就不错了,谁都不肯帮忙。
宋香雾用木板子把姜怜拖回知青点,把人弄回去后,她又去大队交了三十块赔了老母猪的护理费用,才保住姜怜,让她可以在知青点度过这个冬天。
姜怜回到知青点也不好过,她的脸沾了猪粪感染了,伤口化脓,又青又肿,连眼睛嘴巴都跟着肿起来,整张脸没有能看的地方。
姜怜躺在炕上,脸上狰狞,目光阴郁,她看着外面飘然落下的大雪,就会情不自禁想起在猪圈发生的事情。
杜艳红和马春丽出去溜达了,姜怜幽幽地看向宋香雾:“娘,我的脸都是被姜晚婉害的,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宋香雾几不可查皱了下眉:“也不能全怪她,组织上的规定,她也更改不了。”
姜怜了然,外人怎么能比得过人家亲闺女:“那可不一定,你见到沈行疆了吧,没发现他和程家人很像吗?程时关说,沈行疆很可能就是他爹在外面的私生子。”
宋香雾拍着姜临的手顿了下:“的确很像。”
没想到晚婉找的男人和程家还有关系,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那天不应该在沈家发脾气的。
姜怜看出她的后悔,嗤笑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晚婉过的如意,咱们就倒大霉了,时关和我说,我爹被举报,就是晚婉授意苏九爷这样干的。”
“你说什么?”
宋香雾嘴唇微颤,眼神闪躲:“不可能,我是她娘,她怎么对我下此毒手。”
姜怜:“她现在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压根就没把咱们当亲人,我提醒你一句,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我爹对姜北望做的事情,她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