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
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姜晚婉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你……你就不劝劝我?”
沈行疆握紧她的手:“劝你什么?叫你好好活着?”
姜晚婉:“对啊。”
虽然她不听劝。
但这人不劝她,不符合社会常理。
沈行疆温柔地看着她:“我觉得没有我你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我死了,自己在底下也没意思,若是以后你先去了,我也会穿上寿衣躺你旁边,一碗毒药灌下去,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下去。”
姜晚婉听他这么说,心里诡异地生出种踏实感。
她拎着被角往上拽了一点,帮他盖住腹部的位置:“你失血过多身体虚,我在这陪你,睡一会儿吧。”
沈行疆摇头,支起身体来。
姜晚婉心惊胆颤地按住他,声音都高了几度:“你干什么?给我躺下!”
看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肩膀上缠着的绷带,还有隐隐溢出来的血丝,姜晚婉气得脑袋直嗡嗡的响。
“你是三岁孩子吗?伤这么重还动来动去,非得叫我替你急死是吧!”
姜晚婉霸气一按,气得眼尾都红了,发完火,眼泪啪嗒掉下来,先委屈的也是她。
气死人了。
她背过身擦眼泪。
沈行疆看到那抹泪痕,快要心疼死了,他不敢乱动,只能拉住姜晚婉的衣服角解释:“我没有用力,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怕留下后遗症晚上和你做档子事不够劲。”
“我刚刚只想挪出个位置叫你躺在我旁边,我搂着你睡才能睡得安稳。”
姜晚婉其实早就扛不住了,刚刚忙活半天全屏那口气撑着,此时情绪崩塌,泪水也开闸。
她是个天生的美人,天鹅颈蝴蝶背,胳膊细长匀称,皮肤如白瓷般没有一点瑕疵,及腰的黑长发搭在腰间,美人心疼地拭泪,哭起来眼尾红红的,那可真是要心疼死谁。
沈行疆急得不行:“媳妇儿你过来,过来叫我哄哄你。”
只能看着不能抱,又不敢轻举妄动,沈行疆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姜晚婉知道他急,她就故意让他急着。
她使劲数落他:“你可是大英雄,救个女人都快把命搭上了。”
她可听得清楚呢,他这次的任务是为了救温师长的女儿,按照后世年代文小说里面的发展,这个女人肯定会纠缠上他,拆散他们。
姜晚婉也不知道怎么了,急着的时候没注意这件事,现在想起来,心思越想越歪,哭得更凶了。
沈行疆虚扶着胸口的位置坐起来,他把姜晚婉抱进怀里:“你他妈的哭成这样,倒不如拿把刀子杀了老子。”
他语气恶狠狠的,手上力气很柔,轻轻擦掉姜晚婉的眼泪。
“别哭了,再哭老子艹你。”
这是在拈酸吃醋还是在勾引他,他分不清。
姜晚婉看到他的伤口没有再渗出血才没有骂他,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动动嘴皮子:“哼,你都去救别的女人了,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担心,我刚刚也是蠢的,我怎么会想着殉情,我就应该找个男人安顿我的下半……”
剩下的话被沈行疆吃进嘴里,他被气得双眼赤红,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手顺着她的衣服缝隙钻进去,把玩着那处峰峦。
亲吻中,他含着她的唇珠解释:“我他妈的还不是为了升职,那山里几百个胡子,老子是为了……唔,媳妇儿你真甜……老子是为了杀胡子老大才中枪的,那个女人是傅寒声救的!”
解释完,沈行疆抱着姜晚婉吻得更深。
姜晚婉其实也没那么矫情,就是情绪上来有些昏了头才那么说,听他解释清楚心里也就安稳了。
还觉得有点臊得慌。
推却的动作没那么用力。
趁着沈行疆去啃她脖子,姜晚婉软着嗓子说:“你小心点~”
沈行疆经她提醒,生生压下作乱的心,他怕自己胸口飙血,晚婉会生气,他依依不舍撒开手:“陪我睡一会儿。”
姜晚婉二棉外套脱了,鞋脱了,穿着白色小毛衣钻到沈行疆的被窝里,靠着他没受伤的一侧闭上眼睛。
折腾了一天,姜晚婉早就困了,比沈行疆睡得还快。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病床边上的桌子上放着红色搪瓷洗脸盆,盆里装着牙刷药膏还有毛巾拖鞋。
沈行疆还没有醒来,脸色好了很多,睡着的他收敛了些冷漠的气息,看着亲近人多了。
姜晚婉蹑手蹑脚下床穿衣服,把拖鞋拆开,拿着洗脸盆和牙刷牙膏去公共的洗手间洗漱。
等她回来沈行疆已经醒了,手背上挂着点滴。
程含章和一个二十出头穿着十分得体的女同志,沈行疆再和程团长说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