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婉心疼的把狗孬抱起来,五岁的孩子轻的和猫一样,在姜晚婉怀里啜泣着。
姜晚婉此时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的小姑娘,在不久的将来救了她一回。
刘野菊呵呵冷笑:“我打她咋啦?我把她养这么大就是对得起她,附近生产队,多少小丫头片子生出来就被塞粪坑里淹死,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姜晚婉:“你可以打,我也可以去县城公社告你,主席同志都说妇女可以顶半边天,我从县城来的路上,路口牌子上可都写了,严打溺死女童,磋磨儿媳,打媳妇儿的情况,你现在就是欺辱幼童,你再敢打狗孬一下,信不信我明天就找妇女同志来抓你!”
这不是姜晚婉骗人的话,是事实!
妇女办现在不大受重视,但是有群众举报,她们也会采取严肃手段的。
刘野菊被姜晚婉的气势吓了一跳。
现在的人都怕穿制服的,刘野菊也怕,她在地上啐了口,去做饭了。
姜晚婉安抚着狗孬,对沈行疆说:“你有空和二哥说说,可不能这么打孩子。”
旁人终究是外人,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沈行疆:“没用,他也不会管。”
姜晚婉想想也是,沈二柱要是管,狗孬就不会天天挨打了。
父母都不作为。
姜晚婉觉得自己够可怜,还有比她更可怜的,她把狗孬抱回去,冲了一杯麦乳精给她。
“慢慢喝,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