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怪不得这两年她记忆力忽然衰退,身体虚弱无力,莫名烦躁,看谁都不对,不是想骂人就是砍人,原来这些都不是她自愿的。
嚼着兔肉,姜晚婉又想,这命格该怎么换回来呢?
凭她自己肯定不行,她不会看命看风水,还是要寻个厉害的大师,此事急不来……她又想,自己该怎么报复姜怜,一秒钟想出无数个办法。
各种念头都想了一圈,她眼睛无意间瞥到了角落的被褥,思绪就被带偏了。
沈行疆身材真好。
沈行疆力气真大。
以前咋没发现他那么温柔,对她那么好呢?
……沈行疆就是个放羊的小子,他日后怎么就那么了不起呢?
“想什么呢?”
男人冷不丁询问。
姜晚婉脑子一热顺嘴回答:“我在想……沈行疆怎么就飞黄腾达了呢?”
空气异常安静了下。
姜晚婉:“!”
她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正是沈行疆,他好像不一样了,头发修剪过,立正了很多,胡子也剃了,下颚线更加清晰精致了,衣服也换了,不是平时见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而是一件看着也很旧,但没有破洞的蒙古袍,衣服是黑色的,腰间的腰封绣着图腾。
还别说……就这么简单捯饬了下,这男人帅得简直让人喷鼻血了。
姜晚婉紧张地看着手里的兔子,薄薄的脸皮红得快要滴血。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忽然捯饬成这样是为了谁,姜晚婉心知肚明,心里掀起了蜜糖的海浪,甜滋滋的。
可真是见到活孔雀开屏了。
沈行疆看她瞅傻了,伸手把姜晚婉嘴边的油渣擦掉。
“有一会儿了。”
他单膝蹲在她面前,黑如墨玉的眼睛盯着她,像是看到了猎物,眸子都是烧起来的。
“你刚才说……我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