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外,萧望川是难得的和她说话将自己放在低位的。
“忠义伯府人丁凋零,如今主家只有我和弟弟苦撑门楣。换而言之,柳二姑娘若是嫁给我,没有太多的亲戚需要你周旋。我母亲是个很和蔼的女子,但她鲜少管我们兄弟两个的私事,平日里也不需要晨昏定省。你在家中如何自由,在忠义伯府也能如何自由。”
柳舒文点点头,她的出身就决定了她的婚姻不会简单,与其选择规矩森严的高门大户,不如选择一个落魄的世家。至少自己受欺负了,柳颜欢能帮她出气。
“那我问你个问题。”柳舒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凝视着萧望川的眼睛,“你有通房吗?”
这个问题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嘴里问出来,实在是太惊世骇俗。
萧望川羞得双耳透红,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可不希望我一进门,就被几个姨娘来回给气受。”
萧望川的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孝期三年,不曾有过......”
他爹去世的时候,他才十五,还不知人事呢。
柳舒文起身行了一个非常随性的礼,“忠义伯,静候归期。”
萧望川也起身回礼,“多谢柳二姑娘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