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了母后,又在那里巡视了一番。”
“太后……她可安好?”吕不韦问道。
“母后自称无病,只是体弱,寡人带去了太医,她也不肯诊治。”嬴政说道,“不过,看面色,母后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这就好。”吕不韦又问道,“那长信侯嫪毐,又是如何?”
“长信侯侍奉太后很是尽心尽力。”嬴政说道,“此次,为了保护太后安全,寡人特准许他进行扩军。”
吕不韦眉头一凝,面色有变:“敢问王上,准许他扩充多少?”
嬴政看了看吕不韦,问道:“怎么,仲父对那嫪毐,有所芥蒂?”
吕不韦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太后身在雍城,加强一些防卫的力量倒也无可厚非,只是那嫪毐……王上是否认为他真是可信之人。”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母后觉得他是可信之人。”嬴政冷冷地说道,“而咱们要做的,便是随时提防着他。”
吕不韦的眼珠转了一圈,似有所悟的说道:“老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里暗处各不相同,是为当官之道。
“说说咸阳吧。”嬴政转移了话题,“这些日子,城中没什么事吧?”
“城中并无大事,不过,老臣倒是有一事凑明王上。”
“仲父请讲。”嬴政抬手示意。
吕不韦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包裹之中拿出了几册锦帛编成的书籍,递到嬴政面前说道:“老臣的《吕氏春秋》已然大成,还请王上过目。”
“哦?”嬴政笑了笑,说道,“这到是好事情,快给寡人看看。”
说罢,嬴政从吕不韦手中接过了书册,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