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给同时又帮助了那大叔,还是你想得周到。”
戚月一手一串,抬头看着稻草上插满的糖葫芦拧眉。
“可是……剩下这么多,该怎么处理?”
“带回宫里卖。”
“啊?”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眼前这人,平日仙姿卓约不染凡尘,实在和钱那种身外之物不太搭调。
戚月腾出一只手揭去了他的面具,面具下的人依旧如那画中仙,令人着迷。
“姜予安?”
“嗯?”
“咳咳……要不老朽去棚顶?”
唰的一下,戚月红透了整张脸。
她将面具胡乱按在姜予安脸上,规规矩矩坐到一边。
姜予安调整好面具,头靠车厢上淡然如常,只是握剑鞘的手生了一层薄汗。
“昨晚我们怎么到庄子上的?”
“你刚晕过去随风便赶来了,后面的事交给他处理了,我带着你骑马回了庄子。”
他简单的叙述,把那些不太重要的一一省略。
“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紧张什么?”
其实昨夜戚月坠崖后,他第一时间跟着跳了下去,好在他轻功不错,两人才平安落了地。
在不见天日的峡谷里他将她护在怀里,摸到随身携带的信号弹放于空中,随风红袖才赶了过来。
两人一到,就瞧见自家主上正在被一姑娘调戏。
只见那小姑娘抱着自家主上的脖子,胡言乱语,甚至亲了上去。
“你是谁呀?怎么跑我梦里来了?”
戚月双目迷离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脸,时不时还来上一句:
“小哥哥,你生得真好看,不如你跟着我吧!我有钱,好多好多的钱。”
“红袖,我们要不要……先离开?”
“公子放的是蓝色信号弹,这说明情况十分紧急……”
姜予安抱着戚月向他们走来吩咐道:“随风,你上去处理一下宇皇后的尸体。”
“是!”
红袖无比羡慕能马上离开的随风,为什她要在这里那什么……
对,吃狗粮,上次县主就是这么说的。
“给我一杯威士忌,我要醉生梦死,才不要在这破地方做研究写报告!”
“司亦寒有本事你突突了我,老娘不干了!谁**的十年来就放一天假!啊!”
怀里的人双手挥舞着,嘴里没停下过。
红袖掐了掐藏在袖子里的手,让自己保持冷静:“公子,县主她这是喝醉了?”
“不是,烧糊涂了。”
姜予安黑着一张脸加快了脚步,红袖额头直冒冷汗,上次棉华是个乌龙,这次希望那什么司什么寒的是个炮灰。
“去庄子通知一下,顺便让母妃找个好点的大夫。”
“是,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