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来。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头片子,儿子、媳妇、孙子全跑来求情。
平日里也不见对他如此上心。
“玄策那老头都说了她要是有事,就跟朕断绝关系鱼死网破,朕能把她咋滴!”
“哭哭哭!哭够了没?”
突然的男高音吓得戚月肩膀一抖,她立马闭嘴,硬是没再哼唧一声。
“从即日起,滚回你阿爷身边去,贵妃这不用你时,你便禁足在东宫!”
东宫?
“为何是东宫?”这问题,婉贵妃替她问出了口。
皇上拉着婉贵妃到一边坐下,夏至立马奉上茶水。
“他是别辞那孩子的老师,东宫离未央宫距离不远不近,省得玄策那斯到处跑,又免去了每日像只苍蝇一样在朕耳边嗡嗡乱飞。”
“可是戚月是臣妾……”
“爱妃,你这身子需好生休养,这个麻烦精还是丢给玄策自己管教得好。”
婉贵妃一时找不到让戚月留下的借口,只得点头同意。
两人喝茶闲聊了好一会儿,皇帝老儿才有要离开的意思。
戚月听得云里雾里,别辞又是谁?
一阵眩晕袭来,她的身子开始不听使唤。
“报意思,我可能要先晕了。”话落,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皇帝烦闷的挥手:“愣着干嘛!还不把人扛起来送东宫去!!”
“是!”
随身侍卫跪地抱拳,然后拎起地上的人丢到了肩上。
霜降轻吐了一口气,这皇上是吃错药了?最近这脾性怎如此暴躁?
“霜降,你去把华阳叫来。”
“啊?……是,娘娘。”
夏至遣散了所有人,偌大屋子瞬间冷清得诡异。
“娘娘,华阳公主昨日见过戚姑娘,许是口头上有些过节,这才如此。”
婉贵妃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永安侯府竟养出如此蠢笨之人来,不过是个宗亲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家公主了。”
“边境小国使节到哪了?”
夏至算着日子答道:“不出十日便抵达都城。”
婉贵妃心生一计,眉宇间的阴郁一扫而空,嘴角也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十七公主年前及笄了吧?”
多年的相处,夏至很快就明白了主子的用意。
“可皇上已经赐婚林少将军,虽然圣旨还没下来,那也是众人皆知的,何况那是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
“黎国要的是真正的公主……”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