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一封函信交予执法堂堂主,待确认此物的确是出自乐师公会之后,执法堂堂主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桑梓。
“你可有话要说?”
“我没有!我没有偷盗,亦没有欲行歹事之意!那枚乐师徽章是我堂堂正正经过测试所得,他们冤枉人!”
桑梓听言抗拒出声,却被一股巨力压住身躯,像是有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背上,差点令她膝盖一弯,要跪下地来,这是筑基期修士的威压。
随即她槽牙一咬,秉直膝盖,强行扛住这威压,但她还是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脊背。
她不免苦笑,几日前姜悦才从青霞宗的执法堂出来,没想到才过几日,她又进入了执法堂,她们两个人是不是跟执法堂相冲。
“一派胡言!”执法堂堂主大手一挥,将那封函信立于桑梓面前,桑梓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所写的内容。
堂主亲启:此女名桑梓,两日前从南方而来,行事诡异,于今日以我公会徽章为证,妄想进入七弦坊,被七弦坊的扶玄长老识破意图。我公会查证,此徽章确为我公会出手,但此女之名并未入我公会名册,以此证明此徽章乃其偷盗而来!若被此女得逞,以我公会之名在七弦坊內行不轨之事,岂不是诬我公会名声。幸得扶玄长老发现,擒住此女。望堂主明察,还我公会公道。韶音笔。
“这上面详细的写了你所做之事,并刻有乐师公会之印,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说!你此番行事是为了什么?”
执法堂堂主已经彻底相信了乐师公会这边,坐实了桑梓的‘罪行。’
可桑梓即使被威压罩住,也不想就这样随便屈服。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