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处理,劳烦揽月公子回避一下。”
揽月拿药瓶的手微微顿了顿,“也好,奴家先去为骆娘子准备一身干净衣物,稍后给你送过来。”说完放下药瓶,打算离开房间,待走到门前,只听骆时安粗着嗓音道“多谢揽月公子,麻烦为在下准备一身白色劲装。”
血海深仇未报,孝衣不能穿,白衣岂敢脱下。
揽月不知其中缘由,也只以为他偏爱白衣,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开门离开。
骆时安听到关门声后,这才敢露出虚弱之态,外伤没什么,倒是了善那一掌伤到肺腑,如今呼吸都有些疼痛,他捂着胸口,咬唇吃力的蹒跚走到桌边坐下,开始褪去衣物,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