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扒光了她的衣服。
小女孩儿悲痛不已，哭了一天一夜。
之后没多久，女孩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他17岁那一年，福利院里来了一个新的保安。
他把一坨狗屎丢在了保安的鞋里。
保安生气地拿着棍子在后面追着他。
但是保安脚下打滑，摔倒在地。
他扭回头来，反而拿他石头砸坏了保安的脚裸。
粉碎性骨折!
因此他再次进了劳改所。
这一次因为年满17岁了，在劳改所里呆了一年就被丢了出来。
当他离开了劳改所后，在外面三年便犯了五次事，三番五次的被警局的人带走。
拘留
、罚款，几乎是家常便饭。
可是他没有钱，罚款又能怎么着。
只能是变成拘留。
到最后，他似乎对拘留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想各种办法再回到拘留所里。
因为那里有饭吃，总比他在外面什么都没有要强的多。
教授的这个学生姓李。
李同学是在四年前开始跟着这孩子的，而那个时候他的年岁和秀儿现在差不多。
他在自己的论文当中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过。
说他所跟着的这个叫球球的孩子，应该已经把拘留所当成了另外的一个家。
甚至是觉得拘留所里的人比外面更加适合做他的家人。
秀儿看到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说秀儿并没有详细的和老师谈过这个案例。
不过老师把案卷给她的时候，基本上，大概的意思是想说：他的学生失踪极有可能和这个球球有关。
不过秀儿在看完这档案之后，反而觉得此事应该和球球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按照李曼天所说的，那么球球不至于犯下那么严重的错误。
即便犯了这样的错误之后，还要隐藏起来没有说。这显然就更加不可能了。
更何况，一个长期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动起手来，也会比较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