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山摇了摇头:
“我和你一样,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还在乎什么呢?如果我们的付出,能够挽救一个花季少女,何况还是秀儿的好朋友,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看到夏青山坚定而执着的眼神,林月勾着唇角,欣慰的笑了!
林月并没有将自己的决定告诉秀儿和冬天。
倒不是有意的隐瞒,只是想要去医院看看具体的情况。
就算是白血病,也是会有很多种原因的。
杨帅的这一种,若是做骨髓移植会不会根治?目前的情况如何,也还是要了解清楚才行。
林月担心,现在告过早的告诉秀儿,可最后不行,还是会让她难受。
秀儿和冬天在家里睡了一晚,第2天下午的时候回学校去了。
林月和夏青山准备周一的时候去医院,秀儿和冬天在回去的路上,秀儿低声说道:
“哥,我还想去医院试一试。”
冬天皱眉说:
“母亲不是说不让你去吗?”
秀儿抬起头看向冬天:
“可我觉得,我应该去,母亲说的也未必就全对。”
“我去医院,问一问我这样的情况能不能做,万一可以呢!”
“是不是就可以救了
杨帅一条命。”
秀儿执着的坚持,冬天无可奈何,他想了想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去,母亲会生气的。”
“有我陪着,她就算生气也没办法。”
秀儿想想答应了,她是真的很想救回杨帅,这一辈子,她就杨帅这一个朋友而已。
两人到了学校,因为天色渐晚了,要去也得是第2天,还有几天就要考试了。
老师对学生的要求很严格,秀儿也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老师同意她请假,但又不会让老师太过生气。
就在她瞎琢磨的时候,田蕊从外面回来了,看见秀儿在,打了声招呼。
秀儿回应了一声。
田蕊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秀儿说道:
“我听说刘艳已经救过来了,但估计以后怕站不起来了。”
秀儿抬头看了她一眼:
“是啊,我去医院看过,她现在的情况不乐观,怕是以后都要坐轮椅了。”
田蕊垂着头不吭声,秀儿继续低头看书。
这时,田蕊想到了什么说道: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秀儿抬头看向她不解的问道:
“什么事你说吧。”
田蕊说:“那天,温婷去找她的时候,我也在场。”
“刘艳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我们都惊呆了,也很害怕,她们宿舍的人急忙冲了出去,就只有我和她在屋子里。”
“那一刻,我们俩都傻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后来,温婷说:这事儿她得回去跟她妈妈说,不管怎么说,要想办法让刘艳的家人不会出来乱说话。”
“后来,刘娜过来了,两人嘀咕了一会儿,接着我听见刘娜说了一句:‘要是死了还好呢,只要给点钱,家属就能息事宁人,可就怕是要死不活的瘫痪一辈子。’”
“她还说:刘艳的家人就是普通的农村,据说她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将来弟弟、妹妹也是要读书的,要生活下去,需要大把的钱,只要给够了钱,家人不会说什么的。”
“若是死不了,还瘫痪了,她的家人没准就会狮子大开口,没完没了的要钱,到时候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永远都填不满。”
“然后,我听到温婷很凶狠的说了一句:‘若是那样,就只能是让她永远的闭口了。’”
田蕊说完,有些怯怯的看了秀儿一眼,然后说道:
“当时,我听到她俩说这些,我吓坏了,可是我又不敢多说什么,
这几天,我一直坐卧不宁,刘艳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的。”
“如果我不说那些,我一直都闭口不谈,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田蕊说到这里,眼眶发红,垂着头不吭声了。
时间不大,就瞧见她的眼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这姑娘,几天的时间就憔悴的不成样子了,看来也是被这些事情折磨的不行。
秀儿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你并没有错,看到了什么便仗义直言,这是做人的本分。”
田蕊抬起头看向秀儿,欲言又止,最后点了点头,难过的回去了自己的地方。
秀儿躺在床上翻了翻书,但还是有些不安宁。
想到田蕊说的那些话,秀儿就有些担忧。
温婷这个女人仗着自己父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