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丁山皱了皱眉头。
说道:“按照林月的性子应该不会在乎吧。”
老爷子气得把手里的拐杖顿了顿。
说道:“胡闹,她是不在乎。可是冬天咋整?”
靳丁山不解的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说道:“冬天将来是要考军校,或者国防大学的。这是冬天的心愿。他的实力也到了那个地步,要考很轻松。但是政审总是要的。”
“以现在国家审查这样的严格。冬天的母亲如果名声太臭,甚至各种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到。最后政审这一关,怕是过不去。”
老爷
子想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靳丁山想了想,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把老爷子给送回屋子里去。自己就到外面开了门出去。
听见后面有声音,老太太回头就瞧见了靳丁山。
靳丁山毕竟是部队里的,气宇轩昂。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犹如一棵松柏一般,气势很彪悍。
老太太瞅了一眼,愣是没敢说话。
靳丁山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看上去特别的威严。
然后目不斜视的从老太太的身边走过。
靳丁山到日化厂找到林月的时候,林月正在忙着盘点呢。
听见他这么一说。
皱了皱眉头,随即问道:“人在哪呢?”
靳丁山说:“在你家院子门口坐着骂呢。”
林月轻叹了一声。
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她站起身,把这边的事儿交给了白茉莉。
然后就出去了。
白茉莉见林月一个人回去,有些担忧。
偏偏今天她母亲也不在。
孩子今天要去做检查,毕竟是早产儿,所以一岁之前要多注意一些。
大清早母亲就已经带着孩子走了。
估摸着孩子回来也得等下午了。
白茉莉想了想,急忙命人去给夏青山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