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是想要粘着师傅讨论设计,顺便学一手吗?
不,你想多了,她是因为那个打板师傅是个小帅哥,今年二十出头,也是跟人学徒学了两年下来的。
还没成手,就属于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悠的那一种。
之所以会请了他,就是因为一个理由:“他便宜。”
请他的钱是正经师傅的三分之一。
但是手艺也便宜啊,打板出来的衣服,跟汤水挂面差不多。
一件衣服的成败,先是从设计的款式,到打板塑形,都很关键。
若是版型不正,多好看的衣服都跟卖菜大妈差不多,能好看都怪了。
葛林起初不懂,现在懵懵懂懂了,可却来不及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葛林过来找设计师的时候,就瞧见那个丫头在样板间里,和打板师傅有说有笑的,甚至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人家的耳朵和头发。
那娇媚的样子啊,看的葛林心尖尖都痒了。
他直接推开门,朝着里面的设计师喊了一声:“芳姐,你出来一下。”
刘芳皱眉,正和小帅哥聊天呢,现在出去,不是晦气的很。
不过,毕竟葛林是厂长,没办法,只能出去了。
到了办公室,刘芳一屁股坐在
了硬皮沙发(以前的沙发上面没有海绵,就是木头板子)上:“什么事啊。我正在聊天呢。”
葛林郁闷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芳姐,不是我说你,你在厂里得注意点形象啊。”
刘芳瞪眼:“少跟我扯这个,我注意形象,你小子在厂里睡过的女人还少吗?”
“我不过就是看中了一个打板的,你还在我面前哔哔了。”
“滚蛋,你姐都不敢这么说我。”
葛林脸色涨红,气呼呼的正要反驳,忽然瞧见了刘芳的衣领和衣领下面的春光。
方才刘芳为了引诱小帅哥,特别将衣领的纽扣给打开了的。
想不到,却勾动了葛林的邪火。
葛林咧嘴一笑:“好,芳姐说的真好,我姐是不敢碰你,可不代表我不行。”
话落,他忽然冲过去,一把将刘芳按倒在了硬皮沙发上……
“葛林,你要干什么?”刘芳惊呼。
“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和我姐都是歌舞厅的,你们干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别挣扎了,你们这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包括我姐,都是举着贞节牌坊的婊X。”
他的话说完,刘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
刘芳反抗,但是却被
葛林甩手丢了一个耳光。
刘芳愣怔,这个功夫,身上的衣服基本没剩。
尤其是当葛林充分展现自己的威猛时,刘芳终于妥协了。
屋子里的气氛由原本的剑拔弩张,到最后的和谐融洽,甚至还多了那么一丢丢的暧昧。
这一切,刚好被从外面回来的金藤看见。
金藤看着这一幕,脸色微红,他没有推门进来,而是转身走了。
站在厂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忍不住的轻叹。
想不到,他金藤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晚上,金藤去喝酒。
起初还有几个伙伴陪着。
可酒过三巡后,金藤闷头就是喝,一句话不说。
朋友有些烦了,吃完就告辞离开了。
金藤却依然在闷头喝着。
一直到夜幕降临,人家饭店都关门了,他才晃晃悠悠的起身,迷蒙着双眼回家。
葛美丽最近一段时间很烦恼,甚至可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了。
无他,打从那一次她弟弟差一点把她给卖了开始,她就一直胆战心惊的。
生怕金藤会不会查出什么来。
也连带着,不怎么管金藤去喝酒的事了。
好在,因为厂里的情况不好,金藤似乎也不怎么去喝酒了。
可今天,这小子又喝
酒去了。
如今过了晚上十一点,家里停电了。
听说最近一段时间电力不足,所以晚上都会断电的。
葛美丽摸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蜡烛,屋子里的光亮很暗淡,甚至还不如外面的月光明亮呢。
葛美丽抚着肚子,一个人站在窗前,心里是无限的悲凉。
其实,她是真的很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金藤的。
她能看出来,金藤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在那颗花花心肠的下面是一颗赤诚的心。
若孩子是金藤的,这个家该多好啊。
遗憾的是,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的。
那一晚,她真的是喝多了,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三个人的脸。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