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啊!”秀儿疑惑的问。
“怕他们对我有所图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噗!”秀儿喷笑。
“妈妈说的对,他们就是有病,就说白芳芳那事,明明她自己蠢,居然硬是以为妈妈你是第三者。”
“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都是塞了什么东西!”秀儿一脸嫌弃的说道。
林月呵呵的笑:“对啊,这才对呢,他们有病,我们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要是他们疯了,我们也去咬疯子一口,那我们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秀儿重重的点头:“嗯,妈妈说的对。不理睬。”
林月这时候将菜也装好了,递给秀儿。
秀儿转身端着盘子出去了。
“爹!”秀儿看到夏青山呼唤了一声。
夏青山答应一声,在秀儿离开后进门。
“你都听到了?”林月瞟了他一眼问。
“嗯!”夏青山闷闷的答应了一声。
“这事,我知道你很委屈,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我是说,要不,我去林家村和你娘说道说道,让她们别到处去乱说。”
“怎么,嫌弃我丢脸?”林月挑眉问。
“不是,怎么可能,你那样的家人,不认也罢。只是,我看到你被人
如此的非议,我心里难受。”
“这事也就是你娘在人前乱说,明明是她不要你的,现在说的好像你不孝顺一样。我是不在乎的,我就是感觉委屈了你。我想着,不如去找你娘,看看她要什么,只要她闭嘴,别在乱说,什么都好说。”
林月嗤笑:“不用,她是很贪婪的,你只要去了,她就会狮子大开口的要。”
“这事,你别管,和你没关系。”
夏青山张了张嘴。
林月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和她没有关系,真的林月已经死了,可以说,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给逼死的。
如果不是长期被压迫欺负,林月就不会草草的被卖给了夏青山家,也更加不会莫名被孩子给砸死了。
现在的林月早就换了人。
若是原本林月的家人对她好,她也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可现在呢,那一家人都巴不得她死了的。
在当地,只有死人的衣服才会烧了的。
烧掉了活人的衣服可以说是最恶毒的诅咒了。
林月出嫁那天,她的亲生母亲居然在她前脚走后,烧掉了她在家里所有的衣物。
这可以说,是最最恶毒的诅咒了。
有了这样的事,林月怎么可能会认那
一家人。
即便她父母生了她,养了她,可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的父母和兄长把她当成了耻辱,当成了家里养的牛马。
在她吃糠咽菜,住着狗窝一般的下屋,要照顾全家人起居饮食,最终还要将她卖给了夏青山的母亲,在她妈妈拿过了她的聘礼(卖身)钱的时候,她就什么都还完了。
所以,现在,她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理睬娘家人的,她也没有娘家。
夏青山见林月态度坚决,他默了默,点头:“好,我听你的。”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再能欺负你!”
“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林月手里的动作微顿,郁闷的瞟了他一眼:“说什么尸体不尸体的,晦气。”
夏青山被她这么一骂,心情忽然飞扬了起来。
村子里的这些谣传,自然也传到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老爷子来夏家村几天了,平时没事也会到小广场那边去晒太阳。
也会听到关于村民的议论,因为他住在林月家的斜对面。
因此,关于青山媳妇的恶劣行径,便在村民的口中罄竹难书了。
先是后妈不给饭吃,要冬天去挑水。
村民给形容的可是夸张多
了,将冬天担着的扁担给比划成了那么大个,还有那两个水桶,更是比几个大老爷们的腰还要粗。
听的老爷子直咧嘴。
接着又说后妈打孩子,天天鼻青脸肿的,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之后说后妈教唆孩子打学生……
这一幕幕的,说的煞有介事,绘声绘色。
听的老爷子义愤填膺,就要信以为真了。
接着,村民又说到了林月搞破鞋,逼死了斜对门的小媳妇。
这一说,老爷子原本高涨的怒气平息了下来。
最后说到林月给家里的狗看病做手术,甚至还给它坐轮椅,可,却不回去看看自己老娘的时候,老爷子基本已经淡定如斯了。
甚至还不忘瞧瞧周围的风景和人。
等那人说完了,老爷子站起身顿了顿拐杖,扭头往回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