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到底是怎么了?”云泽进门,很焦急地问。
在外面,他不好追问林月。
冬天微愣:“没事啊。我妹子好着呢。”
“那为什么要吃药啊。还吃蜈蚣,那可是有毒的啊。”云泽看到蜈蚣,就更加着急了,因为,一般先天营养不良的滋补,不需要蜈蚣啊。
起码在他看来,只有那些重病、麻烦的病、或者是癌症、毒疮什么,才会用蜈蚣的。
冬天经过他这么一说,皱了皱眉头:
“你,看错了吧。”
云泽皱眉:“怎么可能会看错了,真的是蜈蚣,那么大一条。”
可不是很大,比他的手掌都要大。用竹片绑着的,他亲眼看到林月将蜈蚣从竹片上面拿下来,掰成了几段,丢在药罐子里的。
冬天皱眉。
“可能是什么偏方吧。”
云泽抿唇没吭声,毕竟是人家的事,有些话不好说。
之后云泽便转移了话题,不再提起此事。
晚上天快黑的时候,云泽回去镇上了。
林月要他别回去了,就在家里睡吧。
云泽摇头:“我和家人约好了要打电话的。”
云泽这样说,林月也不好挽留了。
云泽回去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和寄宿家
的叔叔说了一声,叔叔便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打电话给家人。
先是问了问母亲的情况,又问了问父亲。
“你爹还在训练呢,估计还得一个月能回来。我准备去他那边陪着他,左右家里也没有什么人。”
云泽想想也好:“母亲,上次听说你的一个什么亲戚是中医是吗?”
“是啊,他可是很厉害的,现在在同美堂当坐堂医呢。”
同美堂,那可是百年的老中医药堂了,若是往前倒,可是康熙年间创立的。
能到同美堂做坐堂医的,都是在中医行业内的翘楚,估摸着和古代的御医院性质差不多了。
云泽闻言一阵欣喜:“那,他家有电话吗?”
云泽妈妈皱眉:“同美堂那边估摸着会有,但是,他家可能就没有了。”
“你病了吗?”云泽妈妈问。
云泽摇头:“不是,是我的一个同学,她从小身体不好,家人给中药调理呢!但是我在她的药罐子里看到了蜈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同学的妈妈上当,毕竟对这些都不懂。若是遇到了庸医,再害了孩子。”
云泽妈妈想想也是。
“好,我明天去给你问问,你说是蜈蚣吗?那孩子还有什么
症状。”
云泽想了想道:“先天有点营养不良,据说出生后瘦瘦小小的,就算三岁以前也是很瘦的,现在八岁了,这一年多,据说喝中药调理过来了。”
“那不是很好。”云泽妈妈道。
云泽嗯了一声:“但是我问了她哥哥,说她之前的药里没有蜈蚣,似乎是最近几次开始加了的。”
“也就是一个月吧。”
恐怕连林月都没有想到,冬天早就对秀儿的药有所怀疑了。
每次林月熬药,将药拿出来泡着的时候,冬天都会去看看。
尤其是在莫归山变了方子,加入了蜈蚣之后。
只是,冬天没有说过。
这次云泽问起来,冬天心底也是想要知道答案的,他不懂蜈蚣是治什么病的。
但是,他知道蜈蚣有毒。
冬天没有怀疑林月的意思,林月对他们的好,是他们看在眼里的。
而从林月被他敲了一棒子醒来,几乎处处为了他们着想,甚至自己吃苦也是心甘情愿的。
现在的林月,短短几个月瘦了近一百斤,几乎是之前体重的一半。
尽管还是高高大.大,看着壮壮的,却完全没有了熊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下,冬天怎么会怀疑林月。
他只是
担心林月是被人蛊惑,遇到了庸医。
所以,在晚上云泽临走前,偷摸问起详细的时候,冬天还是说了。
云泽和母亲联系好,第二天晚上通电话。
挂了电话,转头,意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唐静。
“你怎么在这里。”云泽皱眉。
唐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倨傲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站住。”云泽叫了一声。
唐静挺住脚步,扭头看向了云泽。
云泽走到了她的面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你能不能,不要再针对冬天和秀儿了,我们都是同学。”
“同学又如何。班里的同学那么多,怎么不见你关心啊。”唐静忽然怒道。
云泽皱眉:“你别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