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林月开口,小媳妇一阵欣喜,狼狈的逃进了院子里。
林月将自行车放好,招呼小媳妇进屋坐,她去厨房拿了一点茉莉花,给泡了一杯清香的花茶。
“喝点水吧。”林月安抚道。
小媳妇哭着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真好喝。”女人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茉莉花,一脸惊讶地问。
“是花茶,茉莉花。”林月解释,用毛巾沾湿,给她擦了擦脸。
“让大姐见笑了。”小媳妇弱弱的说了一句,双手抱着杯子,垂下了头。
林月摇头:“都是女人,你的苦楚我懂。”
她怎么能不懂,小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被揍的和面前女子一样的母亲啊。
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童年,她也不会多管闲事的让她进来坐了。
“你叫什么名字?”林月问。
“白芳芳!”
“涞水村的?”林月又问。
“嗯!”白芳芳点头。
“他为什么打你,你们才结婚没多久啊。”
林月看了看窗外,从这里,还能看到对面窗户上贴着的红双喜。
白芳芳抽泣了几声说道:
“昨晚,我们去他朋友家里玩,他朋友开玩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啊。他没说什么,今天睡醒了就打我,早上打了几巴掌,我没吭声,中午喝了点大酒(有些地方的人,管白酒叫大酒,还有叫烧酒,辣酒的),喝完就打我,逼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怀孕了?”林月追问。
“嗯!”白芳芳点头。
“未婚先孕?”林月又问。
白芳芳又点头:“我们是经人介绍的,见了几次,就……”
“那天也是他喝多了,他说会娶我。我就没反抗。”
“后来发现怀孕了,他就说结婚吧,然后我们就结婚了,现在孩子四个月了。”
说着,白芳芳垂头,抚了抚肚子。
这时候林月才看到,白芳芳的肚子的确微微有些凸起,凸起不多,加上她穿的衣服很宽松,不明显。
估计起码要五个月了。
林月叹息,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夫妻的事,她也不好说什么,何况也不熟悉。
“你先休息休息,他不敢到这边来闹的,回头你想想怎么办!”
白芳芳咬着唇,垂着头不语。
转头再说夏青山。
他接了林月的电话后,垂头想了想。
然后开车去报社,将那套桌椅给拿了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金藤正要出门。
“我要开车回家一趟。
”夏青山说道。
“怎么了?”金藤很意外,夏青山很低调的,一般都不会开车回去。
夏青山指了指那一套桌椅,说了秀儿的情况。
金藤闻言顿时怒了:
“不是,他们学校是干嘛吃的,学生跳级了,这是好事,他还打压,特么那个副校长说的是人话吗?”
夏青山安抚:“算了,孩子还在学校,就是换一套桌椅的事。”
金藤怒气冲冲,但是夏青山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行吧,那你去吧。”金藤点头,末了跟了一句。
“要是解决不了就和我说,我带人去把学校给平了。”金藤低吼。
夏青山白了他一眼:“你别想找借口蹲监狱,你走了,我一个人管厂子啊。”
金藤嘿嘿的傻笑。
两人是兄弟,不需要说那么多的客套话,就算彼此开玩笑,也没人会在意的。
夏青山上车走了。
金藤回去办公室坐镇。
刚做稳当,私人电话响了。
顺手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哥们的声音。
“兄弟,最近新开了一个歌舞厅,一起去玩玩。”
金藤瞪眼:“不是吧,临城有歌舞厅了?那我得去。”
随即两人说好了时间,挂了电话。
转头说夏青山。
一路开车到了镇上
学校。
一个人拎着桌子和椅子,到了四年级,冬天的班级。
学生们还在上课呢,夏青山用脚踢了踢门,就算敲门了。
老师一脸懵逼,瞧着是有一个人影子来着。
她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进门,将桌椅放在了地上。
秀儿见状惊呼:“爹爹。”
冬天也疑惑地看向了夏青山。
夏青山笑了笑:“闺女,爹给你送桌椅来了,不就是一套桌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