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或许也有这个可能。她还小,先保守治疗吧。她的身体也比较弱,需要多调养一下,适量的增加一些运动,但是运动也不能过于激烈。”
“嗯,明白了。”林月点头。
说着,莫归山那笔写方子。
“你是在我这里拿药,还是去药店自己买。”
林月笑了笑:“还去什么药店啊,多累,就在你这里买好了,刚好诊费和药费一起算了。”
莫归山点头:“也好,你在我这里拿药,我就不收你诊费了。”
很快,药单写完了,莫归山问:“会熬药吗?”
林月点头:“会的。”
尽管林月表示会,莫归山还是叮嘱了一番。
中午就在莫归山这里休息了一下,林月和秀儿吃了几个鸡蛋,喝了点凉水,便启程回去了。
“孩子尽量不要喝冷水,尽量喝温水。不要着凉,不要着风。”
“她的这个病,主要也是外邪入侵来的。”
林月表示明白了,对莫归山是千恩万谢,然后带着秀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秀儿疑惑地问:
“妈妈,我得了什么病。”
林月沉默了片刻道:“没事,有些风寒入侵而已。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秀儿嗯了一
声。
尽管心里还是很狐疑,但是,她还小,小脑袋瓜不会想太多,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刚下午三点多。林月让秀儿去玩了,自己去供销社买瓦罐。
等天色黑了秀儿和冬天回来的时候,药也熬好了,林月招呼秀儿过来喝药。
刚喝了一口,秀儿便皱起了眉头:“妈妈,好难听。”
林月接过来药碗喝了一口。
是很难听,倒是不苦,但是那个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
她难过的蹲在了秀儿的面前:
“傻丫头,良药苦口啊,乖,一口气就下去了,等下妈妈给你拿糖块吃。”
秀儿点头,捏着鼻子喝下去了。
喝完,林月将一块大白兔奶糖递给了她。
秀儿急忙塞进了口里,甜甜的滋味从舌尖划开,让她笑弯了眼眉。
“嗯,好好喝。”
林月吸了吸鼻子,也跟着笑了。
尽管脸上在笑,可是心里真的好难受,好心疼。
她才八岁啊。
未来还那么长,以后要怎么办?
秀儿吃药,林月难过的看着她,整个过程里,冬天都在一边看着,他心底的狐疑更加重要了。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么安静的看着。
转眼又
是三天过去了。
打从夏青山走了以后,林月便多了一件事,每天晚上教导两个孩子打架。
还真是打架,没有什么具体的招数,套路,只要用最短的时间制服敌人就行了。
这个时候,她的那份人体穴位图起了作用,她要训练孩子,既可以迅速制敌,还不会真的伤了要害,免得惹祸上身。
秀儿毕竟是女孩子,瘦弱还很柔软,每次林月训练她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
起初大家还能保持了克制,尽量不出声,
但是很快的,秀儿和冬天在训练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哼哼哈嘿的,有时候还有惊恐地呼声传出。
林月将训练的场地放在了进门的小厅里,那里宽敞一些,周围也没什么家具。
这样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就不会随便乱传什么了。
但是,这乡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里的屋子也不隔音,很快便有路过的人听到了屋子里诡异的声音。
第二天,秀儿和冬天去上课的时候,也被看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上、大腿上也是。
于是,第二天下午,天还没黑呢,村子里便传出了青山媳妇趁着青山不在家,虐待继子和继女的谣传。
不仅如此,还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我和你说,我亲耳听到的,秀儿在屋子里叫的那个惨啊,今儿我特地看了看秀儿的胳膊,那小胳膊上,青紫了好一大块呢。”
“这后妈就这么打孩子,就没人管管啊。”
“谁管啊,夏青山经常不回家,回家的时候,当妈的就不打了。等自家爷们走了再打啊。”
“再说了,孩子小,就说是教育孩子,谁能说什么?”
“瞧瞧,这两个小可怜哦,这么大一点就挨揍。啥时候是个头啊。”
“谁说不是啊,看着都揪心啊。那个熊瞎子心肝都黑透了。不得好死。”
村民们议论纷纷,这些谣传也很快传到了妇女主任的耳朵里。
她听了心花怒放,转头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