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吧。”冬天又问。
林月笑了:“如果我不去说明情况,他就会坐牢,可若是我去和公安同志说,我记错了数目,丢的是一块钱,他就不会坐牢,你说,我要不要去。”
冬天皱眉:“老爹说过,打蛇打七寸,要一击毙命,不能妇人之仁。”
“但是,他也没有偷钱,这样的确是冤枉了他。”
冬天也为难了。
林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说,是一定要说的,我们不能说谎。这一次是也是迫不得已,但是他还
不算太坏,没必要要他真的坐牢了,只是,不是现在,要等几天,让他彷徨恐慌几天,给他一点教训才行,起码要让他怕我们,忌惮我们。”
冬天抿着唇点头。
“你做的决定不单单是为了你自己,还有你妹妹和你的家人。”
“若是处理不好,他可能会来报复,如果他来报复的时候,只有秀儿在家怎么办。”
冬天重重地点头。
“去玩吧。”
冬天扭头走了。
林月看着他拉扯秀儿在院子里玩的背影,心里一阵的纠结。
如果没有冬天和秀儿,她肯定不会去救夏赖子的,这种男人,坐牢是最好,尤其是他的娘,太恶心了,若不是她今天留了这么一手,夏赖子的娘这么诬陷她,便足以让她在村子里抬不起来头。
若是碰上脸皮薄的,都能上吊自杀了,甚至会在家里受到丈夫的辱骂和嫌弃。
这个年代,人的思想还是太过保守的,保守到了对女人满满的恶意与挑剔。
如果夏赖子也和他娘一个口径,硬说她勾引他,她又没有什么证据,搞不好她的头顶就要被顶上搞破鞋的帽子。
搞破鞋啊,这可是妥妥的作风问题,就算游街,都会被人吐口水丢菜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