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靠近。”
“可具体是咋回事儿,我也没问。”
“刚好,今天也没什么事,你给我讲讲。”
这两个女人也不在乎当事人就在车上,声音甚至没有收收的意思,就是那么明目张胆的议论起来。
听到这话,也有不少人纷纷朝她们看过来,竖起耳朵听着。
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看样子是土生土长林家村出来的。
稍微想了想便答应了,左右在车上也没什么事,八卦一下也无所谓的。
她想了想便开始说起来:
“这女人当初并不是瞎的,以前性子就有些孤僻,村里的孩子都不怎么跟她玩儿。”
“她总是忽然大呼小叫的,还说自己和人不一样,可怎么不一样也说不上来。”
“要说往根上倒,大概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隔壁村子嫁过来一个姑娘,刚来两天,她就说人家姑娘要死了。”
“村里的人都很不高兴,尤其是那姑娘的婆家更是非常生气,自然没把她的话当在心上。”
“过了不到仨月,那个女人真死了,听说是得癌死的。”
“打那之后,又发生过两次这样的事,后来他们就发现,只要是这个女人说过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久而久之,众人都说这人很晦气。长了一张乌鸦嘴。甚至还有人说她是地狱派来的使者,专门勾人魂儿的。”
“总之,那段时间真正那关于她的事说的人很多,各种谣传的版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