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犹豫了一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无数次的轻声温柔的说:“对啊,是不会记得呢。”
她换了个说法。
“都是一样的,您转生多少次,这种事就会在重演多少次。”
“让我缓缓。”
崔蝉重新躺了下去,脑海里的回忆一帧一帧的慢放。
好痛苦哦。
白晓晓,白晓晓,白晓晓……
他轻声呼唤逝去的恋人,就像白晓晓曾经呼唤他一样。
崔蝉翻到了她压在枕下的美工刀。
她以前生闷气总是不说,总是到了再与崔蝉见面时,才会发现她的手臂又多了几十条细长的伤口。
崔蝉以前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直到他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血液肆意流淌,他也不肯停。
他回忆着白晓晓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自己喃喃的重复着。
“鸡蛋鸭蛋荷包蛋,不爱我你是笨蛋。”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又死了,你好笨不带你玩了。”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你怎么想的?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说话,嗯?”
“你带我一起死了好了。”
崔蝉小小声说着。
或许唯有死亡才可以让爱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