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力气祈求地碰了碰慕归离的衣袂，几乎快蹦出来的眼珠子从一开始的怨恨扭曲痛苦，直到最后充满了绝望的求饶。
慕归离却笑了，她唇边淡淡勾起，忽然传音给她：“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恨你吗？”
说实话，池柔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哪怕她之前在圣天学院里抢走了叶辰，但看慕归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应该说她对叶辰根本没有兴趣的情况下，池柔舒怎么都想不到，她和慕归离之间哪怕拥有着想夺舍的仇恨，但慕归离应该会很想快点杀死她——
而非是这么扭曲地折磨着她，竟然真的有种死亡是解脱的生不如死感觉。
也不知道慕归离是从哪里学来的禁术血咒，那种疼痛让她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无人知道这期间她已经昏死又顺便被痛醒来无数次了。
就是这种折磨程度，也不给她一个痛快，甚至慕归离还看得非常愉悦——
哪怕是池柔舒都不会觉得慕归离是个变态，甚至也看不出慕归离是被什么邪术给侵蚀的导致性情大变，那么就只有一个真相。
她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