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到诊室门口,易小秋在门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
季舒晏侧头看着易小秋。
“这个……要不要你自己进去吧!我进去会不会有些不太方便?”易小秋迟疑道。
季舒晏牵起了易小秋的手,“没事,我们是夫妻,我的情况你知道也好。”
易小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这么说了?
那之前怎么不跟她说?
为了隐瞒身体情况,还要跟她分房睡,狗男人!
害得她以为是自己的魅力不行,搞了那个四件套,结果把自己给坑惨了。
一想到昨晚的战况,易小秋就只觉得腰发酸,腿发软。
狗男人,要不是她,这辈子他都没法体会一下当男人的快乐了。
易小秋白了他一眼,率先进了诊室。
诊室里,办公桌里面坐着一个亲切的白头发,白胡子,穿着白大褂的老人。
在看到易小秋时,老头子倒是很平静,可当看到她身后的季舒晏时,他忍不住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那样子就是打心里为季舒晏的痊愈而高兴。
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季舒晏刚开始跟他说自己已经好了的话,他听着面上虽没有质疑他,但心里是不以为意的。
男人嘛,没有一个是不在意自己那方面能力的,偶尔幻想一下,也很正常,特别是季舒晏这种情况,他那块不止是伤到了皮肉,连内里的筋都被弹片划断了。
除非是逆天的缝补技术,才能治好。
可惜现在的医疗手段完全达不到那种缝合的水平。
梁老在看到结果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不可置信的。
他想不通,怎么才几个月没见,那条断掉的筋居然长好重新接上了,就跟从没有断过似的。
季舒晏痊愈,他除了吃惊,就只有替对方高兴的份儿。
小季的爷爷跟他是多年的好友,好友得知唯一的孙子那地方受了伤,并永远都不能有孩子后,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萎靡了不少。
老季早年也是在战场上摸打滚爬过来的,直到后面六个儿子都大了,便都跟着他都去了前线,这一走就只有季舒晏的爸爸和季爷爷活着回来,其他儿子还没成家,短暂的一生就在战场上结束了。
季舒晏妈妈是个战地护士,和季舒晏的父亲是在战场上认识的,两人在炮火连天的背景下,结为夫妻,后面局势渐渐稳定下来后这才有了季舒晏。
没想到季爸爸又去了南方战场,季妈妈不放心,生下孩子就跟着上了战场。
两人一去就从此没再回来。
季舒晏这唯一的孙子,从小都是老季养大的。
季爷爷的兄弟倒是还在,但他这一支就只剩季舒晏一人了,得知季舒晏以后不能生育,他心里多少有些意难平。
他为了保家卫国,六个儿子都死绝了,自己也落了一身病痛,结果唯一的独苗苗还得受这罪,就是圣人也难免会心中不忿。
身上的病痛,再加上心里的郁闷,身体的状况可想而知,用一落千丈来说也不为过。
“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梁老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然后瞄了一眼季舒晏身边的易小秋。
总不能是因为新娶的媳妇太漂亮,就自己好了吧?
季舒晏咳嗽了两声,看了眼易小秋。
“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前两天不小心误食了给牲畜配种的药。”
季舒晏说完,脸都有些发红。
幸好他脸皮黑,看得不大明显。
梁老听这话,眼睛顿时瞪了起来。
他不会是想吃那个药看看自己能不能好吧?毕竟这么漂亮的媳妇……
梁老一下子就想歪了,忍不住看了一眼季舒晏身旁的姑娘,可嘴里依旧问道:“那个药吃了能好?”
给畜生配种的药还有这效果?这不可能吧?
梁老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到底是不是吃了那个药的缘故呢?
季舒晏陷入了沉思中。
他记得吃了药后,他身上又热又燥,可那会儿老二却是没有起任何反应。
直到……
直到易小秋给他喂了些水,那水刚进嘴的时候还甜滋滋的,就跟糖水似的。
等他喝完水,好像没过一会儿,他体内的燥热就直奔小腹,紧接而来的是那几年都没动静的小老二竟然有抬头的迹象,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季舒晏想到这儿,隐晦的看了眼易小秋。
他这个媳妇,不简单啊!
不想还不觉得,一想才发现事情的古怪之处。
易小秋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此时,她心里也很忐忑。
刚才她也了解了一下季舒晏的情况,按照现在的医疗手段,季舒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