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门咋从外面锁上了?”
众人挤上前一看,还真是挂了把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得了,这还有啥不明白的,赖翠花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想着法儿祸害人家女知青。
这赖翠花这么做也太过了吧!
这事要是闹大了,那可不好收场。
一个劳改跑不了,严重的还会吃枪子。
想到现在的风气,以及易小秋往日的作风,不少人立即后退了几步,离赖翠花远了一些。
看赖翠花的眼神,鄙视中又有那么一点儿同情。
按照易知青那性格,要是屋里头的人真是她,到时候易知青少不得要闹起来,赖翠花的儿子跑不了咯!
“我…什么也不知道…”赖翠花慌忙摆了摆手。
一个大婶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这锁我认得,就是挂你家大门上的那把!”
这年头可不像以后,家里能有一把锁就不错了。
这一句话,直接把赖翠花钉死了。
“哎呦!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儿子吃枪子吗?那易小秋可不是省油的灯。”又一个看赖翠花不顺眼的幸灾乐祸道。
听到这儿话,赖翠花此时也开始后悔了,可心里隐隐地期盼易小秋跟刘晓萍那样。
本来,钥匙在高小文身上,她守在门外,直到里面事成了,在打开门锁,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可高小文被易小秋敲晕,连带着口袋里的钥匙都在屋里,这门锁自然是没有打开。
易小秋也懒得找钥匙打开门锁,正好让别人去猜测,里面是丁大力,外面还有锁,人证物证具在,要是高小文有骨气去告,一告一个准,两人正好狗咬狗。
要是高小文不告,这一把锁,也把丁家钉在了耻辱柱上。
丁家行事下作不要脸的名声也传出去,队里批评不说,附近的姑娘也知道多防备着丁家兄弟。
这也算是造福大家了。
赖翠花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这门没钥匙,打不开。”
“呦!你自个儿家的锁,会没钥匙你唬谁呢?”有人立马讽刺道。
“就是!没钥匙那就踹了呗!反正这门看着也破,也不费什么力气。”
“就是,就是!”
那些看热闹不嫌大的,起哄着。
屋外这么热闹,里面的人愣是跟没听到似的。
高小文叫得欢,丁大力也不遑多让。
他以前每次爬刘晓萍的炕,都得偷偷摸摸的,虽然有种隐秘的刺激,可做起来总是有些顾忌,自然不够酣畅淋漓。
今天虽然有药物的缘故。可丁大山也何尝不激动。
一想到自己能娶到他大哥都想娶的易知青,心里又是激动,又畅快。
天早就暗了下来,屋里黑漆漆的,丁大山还以为身下的人是易小秋。
感受到她紧紧地缠着自己,要了一遍又一遍,他心里自然是得意的,一心沉浸在一重又一重的快感之中。
耳边充斥着皮肉碰撞的拍打声,至于屋外的声音,丁大山和高小文两人,完全没有听到。
耳朵仿佛失鸣了似的。
屋外的跟着来瞧热闹的人,越来越来多。
大伙儿被一把锁挡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声音,好些人都涨红了脸。
不知是谁,拿起一块大石头,把锁给敲坏了。
赖翠花心疼得不得了,一把锁还得一块多呢!
可大家却不顾了那么多了,反正不是自家的锁,敲了也就敲了,还是看热闹重要。
推开门,微弱的光照进屋里,看不清人。
谁知这后来的人,竟还带了手电筒。
这手电筒一打开,立马把里头的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啊!天啊!”
“是高知青和丁大山!”有人喊出了两人的名字。
这一喊,彻底把易小秋给撇开了,张小花看见高小文脸上顿时一片失望。
可惜了怎么不是易小秋那个小贱人呢!
王翠芬见里面的人不是易小秋,心里松了一口气
“快关上,把人拉开!”
“哎呦!这丁家二儿子可真不是人!我看到地上那药瓶子啦!那不是牲畜配种的药吗?”
“就是那个!我见过队上的畜牧业给牛用过,那牛一吃那拌了药的草,哎呦…啧啧…”一个大婶啧了啧嘴。
后面的话,不用她说得太清楚,大家也都懂。
这会儿,也没人说高小文伤风败俗啥的。
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门锁了明晃晃地挂着呢!
关键是,高小文现在看着太惨了!一身的青紫不说,下半身隐约都能看到血迹。
易小秋远远地瞅着大家都进了屋,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