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翠花嗓子都不敢张太大,生怕外面的儿子听到。
她听着屋里头的动静,急得满头大汗,满脑子都在想,等会儿大儿子进屋后,她该怎么办。
丁大山结束后,淌着一身汗,慌忙起身提起裤子准备下炕,这时外头响起了丁大力的声音。
“妈,你咋还没睡?”丁大力一进门,就看到自家老妈正在堂屋站着。
赖翠花心里头一紧,说出她提前合计出来的借口,声音都比往日大了几分,“我出来上厕所,你弟弟他们呢?”
丁大力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胳膊,“他们在后面,我今天有些累了,就提前回来了。”
屋里丁大山听到外头自家大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裤子差点儿没掉下来,他提着裤子在屋里转了一圈,都不知道往哪儿躲。
刘晓萍紧张得一头汗,房间里除了炕,就是炕上的炕柜,大的家具是没有的,人想躲都没地方躲。
刘晓萍忽地想到以往丁大力回来直接倒床就睡,她立即拉过丁大山往炕上去。
“你赶紧躲炕柜后头。”
刘晓萍把炕柜拉出来一块空隙,丁大山立即爬上炕,蹲了进去。
丁大山个子矮,再加上房间黑乎乎的,蹲里头完全看不出来,
刘晓萍把炕柜摆正,收起手电筒,快速收拾好炕,才躺下门就被推开了。
外头赖翠花急得不行,生怕老大进去,看到他弟弟,两人打起来。
赖翠花憋了半天,对着丁大力后背喊了一句,“这么晚了,就别点灯了,费油!”
“妈,知道了。”
丁大力也没多想,煤油也是要用钱和票买的,能节约一点儿是一点儿。
他压根儿就没怀疑赖翠花的用意。
丁大力摸黑进了屋,到他关上了房门,赖翠花都没离开,躲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虽然没听到里头两兄弟闹起来,她却还是提着一颗心。
妈的,又不是老娘偷人,她怎么比那偷人的人还紧张?
丁大力一进屋,他就直奔炕。
刘晓萍躺在炕上,心跳跟擂鼓似的,咚咚咚地跳个没完。
丁大力摸黑上了炕,躺在炕上后,他竟又没那么困了。
他闻着屋里的暖香,疲惫的身体一时间竟有些意动。
刘晓萍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惊得一哆嗦。
“你醒啦?”丁大力熟练地解开她的扣子。
刘晓萍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语气懒懒的,“嗯,什么时候了?”
她觉得今晚丁大力回家比较早。
丁大力头也不抬道:“九点多。”
刘晓萍没想到丁大力今晚回来居然没有躺下就睡,反而…
刘晓萍不敢动,她推了推丁大山,“我都困死了,你别这样…”
“啪!”
没等她话说完,丁大力甩手就是一巴掌。
刘晓萍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气得发抖,深吸一口气,忍住去挠丁大山脸的冲动,低声哭了起来,“呜呜呜……”
她不敢闹,丁大山还在炕柜后面蹲着呢,只能低声哭着。
炕柜后,丁大山见刘晓萍挨打,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出去的冲动。
“臭婊子,还敢拒绝我,我怕你是忘了,你是谁的女人。”丁大力粗声粗气道。
刘晓萍不敢再反抗,心里却后悔极了。
当初救她的是丁家五个兄弟,丁大力是第一个下水救她的,却是最没用的,最后她还是丁大山把她从水里拉起来的,
她当初怎么就昏了头,嫁给丁大力这个杀千刀的,她就嫁给老二也比老大强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时,丁大力一探手,嘿嘿一笑,“你个骚货,作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这水淋淋,老子就知道你想得紧!”
丁大力喜滋滋的,他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大,殊不知,早就有人提前给他开了路。
刘晓萍心里厌恶得紧,明明都是兄弟,长得也差不多,怎么差别这么大!
躲在炕柜后的丁大山听着外头两人的动静,竟也蠢蠢欲动。
屋外,赖翠花听到屋里头的声音,红着脸啐了一口,暗骂道:“呸!骚货!”
丁大力这段时间累得不轻,一只胳膊也使不上力,没折腾一会儿,就累得倒在了炕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得跟猪似的,打起了呼噜。
刘晓萍今晚被吓得不轻,她刚准备起身拉开炕柜让丁大山离开,他人就扑了上来。
今晚丁大力回来那么早,丁大山压根儿就没尽兴,幸好这段时间大哥累得不轻,这一睡就跟死猪一样。
这会儿他动作轻一点儿,肯定没问题。
刘晓萍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