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兴大大小小的城池有上百,关乎堤坝与边境就要几十座!”
“这些年不论是胡族,还是倭寇,经常无辜来犯,城防司派去修葺的军卒不是被杀就是因为任务繁重患疾而亡,实属人数不够!”
“方才洛北王所言,臣也听说过,也派人去皖城考察过。”
“不瞒凤主,皖城的堤坝与烽火台紧紧相连,如若堤坝被破,烽火台就算有抵抗的能力,最多也就能抵挡一时,好在方王爷在皖城老早就认识到了堤坝的重要性!”
“现在的皖城,堤坝修葺乃是全国之典范!”
“依臣的意思…..”
说到这,赵有为不禁回头看了看夏东辉,并硬着头皮应道:“依臣的意思,皖城堤坝的修葺工作,还得靠方王爷!”
赵有为所言,深得洛北王之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方去病此人竟还真是如此了得,就连赵有为都在替他说话。
反观此时的夏东辉,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绿色菜心,双眼瞪得溜圆。
紧握双拳气到不行。
“赵大人!你!”
可如今是在紫宁宫内,就算他有再多怨气也无法发泄。
赵有为听见夏东辉的叫喊,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赵大人所说,朕会调查清楚的。”
“既然如此,洛北王是什么意思?那要等到何时才能去岛国平倭寇?”
“洛北王你可要明白,平倭寇之事是如今大兴最重要之事,若是再晚,恐怕…..”
凤主刚要继续说下去,龚少雪却当即单膝下跪,紧扣双拳,低声应道:“回凤主!”
“此事不会拖得太长,一个月,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让方王爷解决完皖城堤坝一事,自然就会启程岛国!”
洛北王话音一落,韩跋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可夏东辉却愈发的不耐烦。
猛地转身抓起身后的一个武官厉声斥喝。
“回凤主!”
“这位是武鸣城的城防军军长田将军!”
随后他将田将军推了出去,并指着他的鼻子吼道:“田不易!你有什么话直接和凤主说,跟我说有个屁用!”
“急死我了!”
见夏东辉如此不懂礼数,凤主当即从凤椅中站了起来。
韩跋见凤主要发火,未等她开口,转身来到夏东辉的身前,一巴掌挥了过去。
“放肆!”
“这里是紫宁宫!竟敢在此撒泼,你不想活了?”
夏东辉被突然打了一巴掌,本想与之理论,可看见凤椅前的凤主,似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连忙双膝下跪扬声道:“请凤主恕罪!”
“臣也是心急,所以刚刚在宫中出言不逊,还望凤主息怒!”
凤主见状,缓缓吐了口气,慢慢坐了回去。
看了眼赵有为轻声说道:“赵大人,你暂且先退下,早朝过后朕还有话与你讲。”
随后盯着那个叫田不易的军长许久,低声应道:“到底所为何事?说!”
凤主一声令下,让田不易心慌不已。
自己明明就是个地方小军长,何时见过如此阵仗,慌乱之余,双腿一软,差点趴在地上。
夏东辉见他胆小如鼠的模样,很是无奈。
于是凑近田不易的身边悄声说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啊!文武百官都在等着你,还有凤主,当真不想活了?”
田不易听后,连忙颤微的将双手拱上,轻声说道:“回凤主!”
“臣…..”
“什么!朕听不清,你大点声,堂堂八尺男儿郎,说话声怎么如同蚊子一般?”
田不易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大声应道:“回凤主!”
“武鸣城前几日突然遭到倭寇的入侵,好在武鸣城的城防固若金汤,这才没能让那些倭寇攻进来!”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百官为之一惊,就连洛北王都有些意外。
凤主更是瞬间瞪大了双眼,一眼不眨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朕为何没有得到军报?”
“他们有多少人!”
见凤主紧张的样子,夏东辉急忙插嘴道:“回凤主!”
“武鸣城距离永乐城很近,若是再发生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臣建议,应该让方王爷和洛北王尽早去岛国平倭寇!”
“此事决不能耽搁!”
夏东辉此言,让洛北王措手不及,原本凤主都要准许让他和方去病迟一个月再去,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田不易,不由紧张了起来,双手也不自然的背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