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祁六从后面劈了一手刀。
梁安吃痛,长孙征趁机把穿肠丸塞进他嘴里,手顺势下移,硬抬起他的下巴。
那枚穿肠丸从他喉间滚落下去。
见状,长孙征收了手,转身坐回到石凳上,神情冷若冰霜。
这时从院外走进来几个家仆,手里都提着家法棍。
他们刚走上前来,正准备开口。
忽然听亭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几人顿时停住脚步,似乎被钉在原地般,不敢动弹。
长孙征瞥了眼外面的人,面色阴沉。
“滚!”
那几个家仆如临大赦,调头飞也似的跑了。
梁安已经浑身冒汗,腹痛难忍,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长孙征出声问,“这枚丹和乔庄的丹,哪个更厉害?”
“回……回世子,奴才有事要禀告……”
梁安剧痛难忍,活像个虾米般蜷缩成一团。
他感觉自己随时会晕死过去,眼下还是保住小命要紧,立刻供认道:
“是乔庄,宫宴上……她并不在侯府,她……她就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