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很容易洞穿。
看着娇气散漫的人,上来别扭劲儿,油盐不进。
岑欢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扒光的干干净净,也不想再占岑家一点便宜。
“嗯,是该换一批了。”岑欢红唇微抿,“我这么铺张浪费吗,好多标签都没拆。”
黎璟深走到岑欢面前,提拔的身子俯下,骨节分明的长指帮她将白衬衫的扣子扣好,“上面的扣子长刺,扎手?”
黎璟深的视角,白嫩的沟壑起伏,一览无余,挺立而饱满。
岑欢拧眉,“你的女秘书,衬衫扣子也要扣到最上面一颗吗?”
岑欢解开黎璟深系好的扣子,“我是去上班,不是入少先队,白衬衫的扣子都要扣的整整齐齐。”
九十几斤的肉,八十五斤的反骨。
黎璟深好像忘记了,他的秘书每天穿什么,从没留心看过。
黎璟深握住岑欢还要松扣子的手,“够了,你的身材也没那么拿得出手。”
身材被嫌弃,岑欢撇撇红唇,“也有人使劲儿的嘬。”
到现在她胸口上的吻痕还在,都是黎璟深的杰作。
看着严肃禁欲的男人,岑欢面色微荡,有些男人穿了西装正儿八经,生人勿近,一种入定老佛僧的模样。
一旦是脱了衣裳,什么浪荡的毛病都来了。
黎璟深俯身抬着她的下巴,让岑欢看着自己,笑的轻挑,“我有这么好色?”
岑欢,“黎总不是好色,是没断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