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来病房看她,她拎着的是爱马仕的铂金包,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稀有的很,一只皮包要二百多万的。
如果不是眼界开了,她连想都不敢想,会有人花这么贵的钱,只为了买一个包。
二百万,普通家庭这辈子所有积蓄都怕是不够。
“妈让你学跳舞,就是想让你有气质,漂亮又有气质,我女儿这么优秀,这辈子就是大富大贵的命。”林母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黎璟深,你可要把握住了,我可打听过,哎呦嚯,这哪里是有钱人,是移动的财神爷,你要是嫁给他,祖坟冒青烟,我跟你爸躺在金山银山里,还打什么工,你别犯傻,想要什么想买什么,张口就跟他提。”
林栖染瞧着母亲贪婪市侩的模样,替自己不值得的怨恨,“他结婚,娶的是中海集团的的独生女,但凡你跟我爸多努力一点,我跟黎璟深就不会不能在一起,是你们给不了我底气,只能我拼尽全力的去争,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在乎他的钱,我是要他的人。”
林母被亲生女儿这么鄙夷嫌弃,她还替自己委屈的。
又自信满满的说:“我可听你舅说了,黎璟深结婚就没怎么去找过那个什么,两个人的感情不好,妈相信你,黎太太只能你当。”
林栖染手抚着脸颊,娇媚的笑容绽放,“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