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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瘟神来了(4 / 4)

、兄长若是都没死的话,倒也适合娶回家,可惜她命不好,一个破落户的女儿,肯定进不了我徐家的正门,勉强能做个妾吧。”

“混蛋,你翻我抽屉!”徐锡一把抓住瘟神的领口。

对于弟弟防贼似的眼神,瘟神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哎,别冤枉我,我没翻你抽屉,你自己把情书夹在书里,它碰巧掉出来而已,我给你放桌……”

砰!书房大门被重重关上,徐锡压抑的心情濒临崩溃,尊严被践踏,隐私被窥探,爱人被诋毁,他伏在门上,指甲一下又一下挠着木门,仿佛濒死前的挣扎。

也许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止疼药。

咚咚咚,暴风骤雨似的敲门,将瞌睡中的徐锡吓醒了,他心疼自己的雕花门被个莽夫如此对待。

“小弟,晚饭哥哥帮你拿上来了。”瘟神的声音响起。

“不饿!”徐锡有气无力的摊在椅子上。

“别作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不吃饭,明天我让人炖好大骨花胶汤给你送过来,今天先凑合凑合,已经给你热好了。”徐桥苦口婆心的劝道。

屋内徐锡眼睛一闭将抵抗进行到底。

吱呀,书房的门被推开,徐锡正要发火,却瞧见刘辉端着餐盘,颤颤巍巍的走进书房。

完了,徐锡扇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的任性,情急之下他取过拐杖,一瘸一拐的冲出去。

瘟神没下楼,而是讲究的绑好白餐巾,坐在起居室正切着牛排,茶几上还有小半杯血浆似的红酒和一把枪,他微微抬眼,询问徐锡要不要同哥哥一起用餐?

呸!徐锡啐了一口以示拒绝,但是眼珠却来回在酒杯和枪间摆动,忽然他夺过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光。

徐桥按在枪的上手,尴尬的收回:“你这孩子,最近不能喝酒,就一杯不许再喝了。”

“凭什么,你拿的不还是我屋里的酒。”徐锡据理力争道。

“谁敢拿你徐大明星的东西,这是我自己寄存在华懋饭店的酒,让他们一并取来的,味道不错吧。”徐桥耐心解释,眼中透出慈爱来。

“还行,另外我的豉油鸡和叉烧呢?”徐锡不耐烦的问道。

“那个啊,对不起,哥哥手下人笨手笨脚,一不小心打翻了,我已经让他们重新去买了,不过……新烤的得再等一个小时。”徐桥神色有些不自在,即便他在上海滩势力通天,也没法平白无故变出半斤香脆可口的叉烧来。

抓住把柄,徐锡趁机耍无赖:“你们……就一块牛排我怎么吃的饱,你是想饿死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把哥哥这份也吃了吧,趁热啊。”徐桥摘下白餐巾,将盘子推到弟弟面前。

徐锡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叉起牛排开吃,同时还要求再来杯酒,医生曾说过葡萄酒能活血,自己骨折当然可以喝,指不定比药还好使呢。

对于徐锡的话,瘟神有些将信将疑,可架不住弟弟撒泼耍赖,他刚取来酒瓶,徐锡就夺过来,徒手拔出木塞,自行倒酒。徐桥叹了口气帮弟弟系上了白餐巾,就如同第一次两人去吃西餐一样。

酒足饭饱之后,徐锡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写满了惬意。

这时,眼前的壁炉胡成了双层,徐锡揉了揉眼睛,可模糊非但没有缓解,一种刺骨的冰冷刹那间从胃里扩散到四肢,他捂着肚子倒在了沙发上,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白沫。

“小弟,你怎么了,小弟——快醒醒!”徐桥捧着兄弟的脸,焦急的语气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听到呼喊,刘辉最先跑过来,捏住徐锡已经发黑的指甲:“嘿丢~徐生他系中毒咧,快揾住(找)咸湿……就系那个咸咸的水催吐。”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来人,快叫救护车。”徐桥急促呼叫没有人回应,可能雨声盖住了他对外的声音。

争分夺秒的时刻,刘辉已经从厨房取来了盐水,对着徐锡灌下去,嘴里念叨着:“唔快点就赶唔切啦(再不快点就赶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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