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翰长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个祥林嫂一般的母亲也是无可奈何。
自己待在了看守所，他的母亲也一定不会安分。
“如果给你们造成了困扰的话那我替她说声对不起。”
顾铭诚倒是没想到才短短的几天秦舒翰就能转变得这么快，看来这几天的教训很深刻......
顾铭诚沉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秦舒翰的说辞。
不过他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我问你，小雪当年的设计作品卖给了谁？”
“你怎么知道......”
秦舒翰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再被人提起，却没想到顾铭诚会知道，不过他惊讶过后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很正常。
毕竟叶沐雪跟他现在是一家人......
“当年我没想那么多，家里急需用钱那个时候我又拿不出来，就......”
秦舒翰说的是真话，当年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居然能起到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当年老家的房子破败不堪，秦母在见过叶沐雪后以为是自己事业有成才引的对方倒贴，说什么也要他出钱修房子。
他想和叶沐雪商量作品卖出去换点钱，奈何一向顺着他的人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坚决。
秦舒翰没办法只能背着叶沐雪把作品卖给了别人......
“就因为这样你就不断的CPU小雪，让一个极具天赋的设计师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
顾铭诚忍不住嗤笑，如果叶沐雪不是遇到了他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触碰到那个行业。
现在即使回到了这个行业也因为当年的污点即将成为千夫所指。
“你都查到了还问什么？”
秦舒翰满脸苦涩，其实现在的他又何尝不后悔？但那已经没有用了......
“那我问你，这个东西是不是小雪画的？”
顾铭诚说着拿出了韩以诺当年留给自己的东西，当年他可是非常宝贝这件东西的，找它用不了两分钟。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之前一拿一个准的东西今天找了好久才找到。
秦舒翰见状整个人的身子都跟着前倾了些，虽然那东西有些年代感，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记得小雪当初是画了一个系列，我托人秘密转卖给了别人。”
“你干的这件事她后来就没发现？”
顾铭诚故意放出这句话只想看看眼前的男人诚不诚实，而秦舒翰的表现也没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