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齐齐,脖子上是酒红色的围巾,这一眼看去,还真是有几分领导的派头。
“不叫你三大爷,还叫你二大爷?怎么着,你也和二大爷一样,有了官瘾了?”项云端随口说道。
“行了,不跟你扯了,这院子里的雪是该打扫一下了。”
阎埠贵因为项云端解决了他大儿子阎解成的工作,所以这段时间,对项云端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解成、解旷、解放,你们哥仨先去通知前院和中院的邻居,每家派一个人到中院参加全院大会,先划分区域,然后再清理。
对了,清理积雪的工具也要带上,谁家要是没有工具,那等会儿就多负责一些区域!”项云端对着阎埠贵的三个儿子说道。
阎解成这会儿还没有结婚,也就没有分房出去住,阎埠贵刚了三百块买工作,自然没钱去买倒座房。
而且倒座房现在没有空房子,全都住着人,想买也没地方买。
等三兄弟去通知其他人的时候,项云端和阎埠贵也来到了后院,找到了刘海中,既然要全院一起动手,那自然不能绕开刘海中。
刘海中见项云端和阎埠贵一起上门,而且看样子俩人都已经商量好了,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危机感。
本以为易中海被罢免,他刘海中在院子里就是最大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阎埠贵和项云端竟然联合起来了,他这个最大的二大爷一下子就处在了弱势地位上。
“老阎和项云端联手了?难道,前段时间阎解成进屠宰厂当装卸工,是项云端在其中出的力?”刘海中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俩人。
阎解成进屠宰厂的事情,无论是项云端还是阎埠贵,都没有宣传,不过,被猜出来也并不奇怪,毕竟项云端自己先进厂,紧接着又将他弟弟也弄了进去,很显然,项云端在屠宰厂是有些关系的。
有了这个猜测,刘海中在接下来的全院大会上,可谓是十足的积极,不仅亲自上阵,还让他们家三个儿子也全都参与到了清理积雪的活动中,倒是起到了“身先士卒”的表率,赢得了邻居们一片赞誉之声。
对此,项云端和阎埠贵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刘海中愿意出风头就出呗,只要不影响清理积雪的事情,那就是大好事。
项云端更加在意的是贾家和易中海,不过这一场清雪运动下来,易中海愣是一点儿幺蛾子都没有出,贾东旭呢,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特别是看到项云端的时候,干得非常卖力。
看来,易中海这个靠山一去,贾家立马就能认清楚现实,一点儿都不傻嘛。
一场清雪运动搞完,已经快九点钟了,项云端回到屋子,将炉子的风门打开,开始做早饭。
因为是冬天的原因,炉子上已经加装了烟囱,直接通向窗子外面,这样炉子就可以放在屋子里了,不用担心煤气中毒,既可以做饭又可以取暖,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他这个房子小的优点来,不管怎么说,房子小,一个炉子就够取暖了。
如果太大,就靠炉子那点儿火力,恐怕顶不了多大的作用。
而且他这房子里连炕都没有,只有一张床,要不是有个炉子,恐怕会更冷。
“吃了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项云端坐在炉子前,左手上端着一块豆腐,右手拿着刀,一边切一边往炉子上的砂锅里下。
锅里先是炒的葱蒜和干辣椒,然后又加了六必居买回来的雪里蕻,爆香之后再加入清水,等煮沸之后,豆腐下锅,然后继续咕嘟。
这个菜做法简单,食材也简单,但味道却是真的不错,而且吃得人头顶冒汗,一顿饭吃下来,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吃完饭,项云端带着煤本,腿儿着出了四合院,往附近的煤厂走去,这一入冬,蜂窝煤消耗顿时就大了起来。
好在冬天每个月煤的定量也涨了,他又是一个人住,所以不用担心买不到煤。
“……嘿,文爷是谁啊,搁四九城打听打听,谁敢惹咱文爷啊?”
“你小子还别不信,惹了文爷,不出三个月,保证玩完!”
“你以为文爷跟伱吹呢?那个东四青龙知道吧?南城彪爷知道吧?都是文爷的手下败将!”
“别说那些地痞流氓了,就是小鬼子又怎么样?惹了文爷,照样得死!”
“不光小鬼子,就那小日子的小娘们,文爷还不是想上手就上手?啥?软不软?那当然软了,又软又嫩又滑,要不然,文爷能随便上手吗?你以为文爷不挑食,什么都吃呢?文爷的眼光高着呢!”
“板车?板车怎么了?文爷这是为建设事业做贡献,拉板车,文爷光荣!”
……
项云端到了煤厂,买了两百块蜂窝煤,来到厂子旁边街道下属的货运联社,准备找个板车将蜂窝煤拉回去呢,刚一靠近,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正搁那儿抽烟吹牛皮呢。